墨景琛一脸淡然,
“镇北王人很好,性情也很好。”
孛尔斤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道,
“哦,那还好~”
曼莎公主清清楚楚地瞥见,墨大人身后的红衣女子,一听墨大人说镇北王人好,眼里的嫌弃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她当即断定,墨大人说的,肯定是恭维客套话!
墨景琛现在的心里,已经一团乱麻了:
小姑姑,你好可恶啊!
竟然要把这番邦公主指婚给小傻,断了他的储君之路。
我得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孛尔斤从小可没少看中原的话本子,什么冷知识,野史,他都门儿清。
那日,他在街上偶遇这对金童玉子,那小两口的氛围感,简直难以言喻,莫名其妙就觉得他们配一脸。
再看镇北王为墨大人打走绣球的样子,就断定他们关系不可描述了。
正常的损友,不都会把绣球故意扔给自己的好兄弟,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吗?哪里有故意为兄弟斩桃花的道理?
如今,自己不能解决公主被指婚给镇北王的问题,就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
孛尔斤断定:
墨景琛这位看起来文绉绉的文弱公子,年纪轻轻就官居三品了,定是个深藏不露,能成大事的!
恰逢此时,门口帘帐有响动。
云揽月立即睁大了双眼,一个警惕地猛回头。
看清来人,确定没有危险,她又才松动了手中紧握的宝剑。
是皇上身边的苏公公,亲自来传皇上的口谕,皇上请墨大人过去。
墨景琛自然不敢耽搁,起身,抱拳,
“小可汗,棋盘先放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去请您过来,咱们接着下,如何?”
小可汗孛尔斤,自然是陪着笑脸说好。
皇帐内,墨景琛给皇上弹奏了一曲七弦琴。是墨子期在世时候,谱写的踏河山。
上一次,皇上听墨景琛演奏,还是在去年的宫宴上,至今还历历在目。
皇上只觉得他曲中的气势又增强了不少,
“景琛,近来身子如何?”
墨景琛恭顺道:
“多谢皇上派来的太医,已经比先前,好许多了。”
反了!
皇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那就好,闲来无事,朕教你射箭。”
皇上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强弓,春猎之后,这把弓,就要赏人了。它代表自己年少之时的峥嵘岁月,还是多少有点舍不得。
墨景琛的力气,根本就拉不开这张强弓。皇上就站在他身后,很有耐心地手把手地教。
可是,最后一箭射出去,甚至都没有上靶。
皇上禁不住在心中吐槽:
跟他爹一个德性,就不是块习武的料……
腹黑的墨景琛,则是趁此机会,搭了皇上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