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荔没想到岑凛在这种事情上还亲力亲为,不禁睁大的眼睛。“签字按手印。”岑凛说着将笔递给容荔,容荔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在文契上签了自己的名字。“配方泄露一事你不必担心,本王会着人调查。”容荔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王爷。”门外,长秦戳了戳跟着岑凛一起过来的侍卫,小声问道:“王爷还吃着药吗?”侍卫紧绷着脸,点了点头。“有效果吗?”侍卫摇了摇头。“咱们王爷挑食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了,怎么突发奇想非要治好?”另一个侍卫听到了他的谈话,连忙凑了过来。长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就不知道了吧。”他想起自家王爷与容荔初见时候的模样,以及之后对容荔一系列的帮助,心中猜测愈发肯定。他跟了王爷十几年,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如此的上心,见招财吃里扒外对容荔如此的心热也不恼,见他的爱宠天天黏在容荔身上,恨不得不归家也不气,甚至要治好挑食的毛病。这要是传出去谁信?他家王爷冷心冷面,从来不喜欢女子近身对身边的世家贵女,从来没有好脸色,如今却肯迁就一个落魄贵女,想必这其中还是有缘由的。那两个侍卫不知缘由,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秦哥别卖关子了,快跟我们说说。”长秦张张嘴,正欲开口时,不远处的雅间里忽地飞出一只筷子,好巧不巧,从他面前飞过,稳稳的扎到了他旁边的墙里,筷子的尾端有在嗡嗡震动。长秦半张着嘴,立刻闭上了。懂了,他这就闭嘴。那两个侍卫也被吓了一跳,知道岑凛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连忙散开了。第二个配方成功卖出,容荔收到了一笔定金,借着这笔定金,再加上之前攒的钱,容荔开始物色房子。她暂时没有动容家老宅。围住京城的有东西南北四条街,容荔思量许久,决定在南街。南街是居住区,而且离京郊甚远,与东街来往并不密切。也就是说,在南街认识容荔的人极少,若是搬去了南街,容荔就不必为流言蜚语所困扰。拿到钱的第二天,容荔给白团做了饭,将自己收拾妥当,就去寻了靠谱的牙行。这牙行是长松推荐的,位于北街,容荔一路寻过去,找到牙行掌柜的说明来意后,掌柜的痛快答应了。他详细问了容荔对宅子的要求,容荔一一回答过后,交了定金,两人签了文契,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掌柜的答应会尽快帮她找到合适的宅子,容荔道过谢后就离开了。这几日她还要住在鸿芝酒楼里,容荔百无聊赖的往鸿芝酒楼的方向走着,转弯拐上另一条街时,忽然瞧见不远处的王府门口,一道熟悉的人影翻身下马,快步走进了王府。容荔驻足片刻,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空荡荡的。她回到鸿芝酒楼里。白团见她回来,亲热地跳了过去。容荔忽然想起来,等她搬了家以后,白团就不能陪着她了,她得把白团还回去,如此一想,心里更惆怅了。很快三天过去了,容荔一边等消息,一边在鸿芝酒楼后厨里帮忙。钵钵鸡一经推出广受好评,食客络绎不绝,这几日后厨忙得脚不沾地,容荔在酒楼里闲着也是闲着,便索性一块去帮忙了。这几日鸿芝酒楼也在筹备锅包肉,容荔在帮忙制作钵钵鸡的同时,也一并指点着锅包肉。很快没多久,锅包肉也挂上了牌子。鸿芝酒楼里又迎来了新一波的高峰。鸿芝酒楼锋芒毕露这么久,竟然没有其他的酒楼餐馆找麻烦,容荔心里稀奇,找长松一打听,才知道是岑凛派人护着这里。“姑娘也是,这些配方是姑娘出的,其他酒楼餐馆都知道这回事,王爷担心姑娘自己出去不安全,也派了人暗中保护姑娘。”容荔心里一动。她倒是没想到岑凛是个细心妥贴的人。长松离开后,容荔兀自沉思了许久。又过了两日,牙行那边传来消息,找到宅子了。容荔很快过去看了宅子,不大,跟老宅面积差不多,不过比老宅看上去更为精巧。容荔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十分满意,当即就定了下来。既然有了住处,那她就不便留在鸿芝酒楼里了。容荔将宅子简单收拾一番,就回到鸿芝酒楼,准备同他们告别。此时正好下午,容荔估摸着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正好这个时候鸿芝酒楼里暂时清闲下来,厨子到一旁休息去了,容荔进了厨房准备做一些菜,向众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