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越听越不对。
徐公砚?
该不会是他费力淘来、却被谢二死皮赖脸要去的那块吧。
可问时,他不是言用过了吗!
对局又是怎么回事?
他问:“殿下可有参加?”
“未有。”盛延辞语气平静:“那时我作为旁观更好。”
宿幼枝心绪微动。
彼时小王爷张扬跋扈之名初显,学子们想是十分怕他,平日里躲都不及,哪里好往一起凑。
就谢翊那个熊胆都不敢在盛延辞面前造次。
“刚好平王来,于旁观赛,被混乱中飞出的蹴鞠砸掉了一颗牙。”
哈。
那平王也太倒霉了叭。
他不是挺低调的一个人,没事往国子监去做什么。
而且这般事他竟没有听说,以谢翊那事无巨细的架势,怎会忍住不与他传信的?
噫……除非他便是罪魁祸首,藏着没敢言。
宿幼枝问:“可知谁人所为?”
“当时有学子摔到腿,未能注意。”说罢,盛延辞往这边探些,明明没得人,还是悄咪咪与他道:“但我看到了,是谢二公子……”
看吧!
果然是那小子。
不过小王爷居然将秘密保住了,没出去乱传。
宿幼枝忙转移话题:“平王怎突的去国子监?”
盛延辞顿了下,似乎在想着跟他怎么说:“阿又可知平王妃?”
有所耳闻。
前些时日还收到了一张帖子。
“怎与平王妃有关?”宿幼枝奇怪。
盛延辞丢下一颗大雷:“平王妃那时正在国子监求学。”
啊???
宿幼枝震惊。
他只听说平王妃普通门第,但能入国子监,学识必不简单,怎么好端端地与平王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