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画展,能排在秦健最不愿做的事,前三名,前面话已经说了,也不能反悔吧,好歹人家一外企总监,还叫他二哥,凑人头这个事情他是熟练工啊。出乎意外的秦健对这次看的画很有感觉,大片的草原没有一点杂色的绿,由近及远延伸到无边,秦健觉的自己想去,就去那里那片草原,那片雪地,那座山,那片海,整个画廊里都是这种大片大片的纯色,让人想沉浸在每一幅画里。从那次画展之后,何言就经常邀请秦健出来,看看电影,吃吃饭,唱唱歌,甚至短期旅行,秦健这段的状态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电影不是抒情,武打,文艺小清新;是热血又不傻x,有梦想又不坎坷,付出了有回报,很现实有感同身受的观影感。唱歌又不是普通的ktv,是有全套设备的录音棚级别的ktv。旅行也是既不热也不累,清清爽爽看星星看月亮,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的级别。何言事事都做在了他的心坎上,都没办法不让人喜欢。就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出了点差错,其实连秦健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都是随心所欲,想到什么是什么。他看着桌子上摆的几大盘虾蛄的时候,他才动了动脑子,何言这是什么意思,何言去了解他观察他,配合他的喜好,带他去做他喜欢的事,甚至连他最爱吃虾蛄都知道了。他以前是最爱吃虾蛄,可是只有他家人和李智知道,小店里的他不吃,他觉的不干净,干净又做的好的地方太贵,上学的时候,他不愿意干老跟同学不一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只有回家的时候才吃,上次跟李智吃虾蛄是最后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吃了,因为每次想吃都会想起李智。“怎么了,不喜欢吃”何言看秦健脸色不太好,也不动手吃问他说。“嗯,不爱吃”秦健没什么表情的说。何言愣了一下说“那我让他们换别的”“别忙了何总,我今天没胃口”说完秦健就离开了。那天以后何言打过几次电话,秦健都没有接,他是不讨厌何言,也算得上喜欢,就是入不了心,他害怕,喜欢谁不可怕,可怕的是喜欢过一个人后,失去了再喜欢别人的能力。他半夜回酒店看到坐在大堂的何言时,微愣了一下,又马上走过去打招呼。“何总,这么晚了怎么在这儿”秦健呼出一口酒气,坐下来看着何言。“当然是等你,你不接我电话,我当然来堵人了”何言淡定的说。“我最近呢,有点懒,何总那些活动,我有些力不从心,就先不陪何总玩了,何总这样的人,身边应该不缺朋友,我这样的能入了何总的眼,实属荣幸,我这人受不起别人对我太好,让何总费心了,以后何总还是不要找我这种人玩了,没劲”秦健觉的这是他脑细胞的极限了,他的大脑受了酒精的麻痹,反应不了太快,这么大一段话,让他说完都有点眩晕。“二哥,你这话说的过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呢,不想玩我们就先不出去就是。”秦健站起来晃了一下,何言扶了他一下说“我先送你上去吧”去了房间秦健就想往床上躺,何言没撒手,强硬的转过他,秦健看着他,皱了皱眉“你想干嘛”“秦健,我喜欢你”何言眼睛里有光,一把把秦健抱在身前说“你为什么躲着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明明并不讨厌我,为什么突然不想理我,是觉出我喜欢你了吗?我哪里不好让你不喜欢我。”何言说完等了一会儿,秦健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他,又等了一会儿他觉的自己肩头湿了,秦健哭了?“秦健”他轻轻拍了拍秦健的背。“我哪里不好,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为什么不喜欢我,说走就走了,都没说让我等他,让我勿念,我念个屁的念,我不想念,我是忘不了;李智,李智,你个混蛋”秦健吼完就从何言身上滑了下去。何言赶紧抱起他,拖到床上,看着秦健睡着了还紧皱的眉头,笑了笑都说秦二哥纨绔又花心,原来这么痴情,难怪酒吧里那些少爷们,经常为了他争风吃醋。意外的生意李智妈妈手术后不久,张鹏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了手术的情况,并说了些祝福安慰的话,还说了秦健他们找他了解情况的事情,李智听到秦健的名字,就有点脱力,只能两个手一起抓着手机。“你这几个朋友真没白交,听说他们还去你家找过你,怕你出了什么事,秦健好像因为找你,累病了。”“病了,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