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趁夜回了缅甸,仅剩双生的房间灯还亮着,秦川屏退了双生派来的接应的手下,敲了敲门。
“回来了?”双生见到秦川并没有意外。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秦川手不自觉地捂向腹部,几经周折,腹部的枪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伤口又疼了?”双生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秦川的问题:“迟一点再回来也无妨,让他们再多等等就是。”
“这伤哪里是几天能好的,再迟了他们就该把我拖去做手术了。”秦川无所谓的说:“正事不好耽误。”
“……”双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也好,我这几天刚好把他们手上的生意都整理了一下,就等你回来了。”
“嗯,”秦川问:“那边有怀疑吗?”
“没有,”双生看了秦川一眼:“看在我也损失了一员的份上,他们纯属以为是意外,没怀疑到你我头上。”
“啊,那不正好歪打正着吗?”秦川瞥了眼手表:“不过,时间长了,他们也会感到不对劲的,为了我的人生安全,还请小姐尽早处理了要好。”
关于弗莱说的那些事,不可能跟双生拿到明面上来说,只能用其他方法暗示双生出手。
尽管双生未必不知道他们有问题,但始终差一个理由。
双生需要一个台阶,而做这个台阶对秦川亦有利,何乐而不为?
“嗯,我正想跟你说这个。”双生说完就想伸手拿资料。
“等等等等……大小姐,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秦川哭笑不得:“你真的不在意美容觉这种东西的吗?”
“……我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双生难得诧异了一秒:“我真的从来没在意过这东西……”
秦川看着双生。
双生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无辜:“不知道,但我真的不长痘。”
秦川:“……”
双生又拢了拢长发:“也不掉头发。”
秦川:“……”
这凡尔赛,很可以。
“不过时间确实有点晚了,”双生笑了一下,也不逗他了:“明天再说吧,这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搞得清楚的。”
“行,”秦川抬脚往外走:“你别得瑟,睡觉!”
“知道了!”双生莞尔,她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身上,衬的她像是夜色中最纯洁的一朵莲花。
“秦川,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开心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开心,却是双生这辈子,最渴望的心情。
秦川怔怔地望了她两秒,却只是轻飘飘的留下一句“晚安”。
他没有资格说出任何安慰的话,因为秦川知道,总有一天,这朵花,会陨落在他的手里。
晚安,是他们之间距离最近,也最遥远的一句话。
“所以。”
“我那么大一个兄弟呢?”严峫不满道。
“你们建宁到底行不行?”步重华也不满道。
“阿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是我们建宁的事呢?你又不是没有跟秦川接触过!”
“我以为你们至少会加强警力的好吗?怎么这么多次一点教训都没有?”
“这锅我们建宁不背!你怎么不自己看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