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宁想反驳,美人计你妹,我也是靠本事取胜,没有娇滴滴的耍了什么美人的手段勾引他企图迷惑,是他自己不忍心,这也是比赛大忌好吗?神灯给鼓掌,“说得在理说得在理,换句话说就是长得美是优势。”百里清宁:“……”这位神秘表哥,他笑着走下去了,还道,再见。百里清宁目送着对方走下去,心想,别再见了吧,你会没命的,这么个比赛都不认真对待,再玩下去就要为我送命了。说真心话,她不想他出现,那样对他没好处。神灯道,“你的慕堇严吃醋了,很生气,你看他失魂落魄的走了,都不想理你了。”百里清宁转头看过去,真的看见那人落寞的转身走了,第一次看到他那样的背影,特别的寂寥,看得人心疼。她想去问他怎么了,但想来想去又不去了,觉得还不如就这样子,到此为止,这样对谁都好,毕竟是穿来的灵魂,已知既定剧情,我躲着你们男主女主便是,也没惹过女主,对方应该不会再无脑的跑我面前来找茬。百里清宁回到了母亲身边,才坐下,尉迟霆焰就端来了一盆水果孝敬姐姐,他的孝敬方式是要姐姐抱抱,让她喂水果。百里清宁宠着,一边给亲弟喂提子一边问,“娘,那个和我比赛的人,他是什么来路啊?”尉迟婵英道,“他是你表哥。”百里清宁拿着提子戳向了弟弟的鼻子里,他无辜的抬头问,“姐,你不用这么好吧,我鼻子吃不下啊。”百里清宁扶额,她看向母亲问,“表……表哥?”尉迟婵英嗯了一声,她不想多说。今天的比赛,还要一个下午,明日才会颁奖,百里清宁找时间先回孤峪城,回了孤峪城,好奇心起,独自一人去尉迟氏的府邸,根据小说描写,尉迟府邸已经没落不堪,尉迟家所有人都被贬了,在边关戍守,无昭不得回,否则以叛臣论处。百里清宁走后门,悄悄飞身上墙,进入了死寂沉沉的府邸,看着里边杂草丛生,满目凄凉,她忍不住叹气,曾经荣华热闹的将军府,竟破落至此,谁能想到呢?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历史更迭中的残酷无情,远非是一句话能概括形容。她走过陌生的院落,去到宗祠所在,远见到了偷偷回来的人,身着玄衣,气宇轩昂,他不戴面具,露出了英武的脸,刚毅,俊武,很有男人味,他坐在长满青苔的阶梯上,抬头看到走来的白衣女子,紧抿着的嘴,浮起了一丝笑意。他道,“宁儿。”百里清宁心身俱震,听着这叫声,不知为什么心口会疼,她站住,有点不知所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尉迟凛台站起来,向着她走去,默然的拥抱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表妹,他道,“都长这么大了。”百里清宁努力回忆,好像七岁八岁的时候见过他,他说我努力争取机会,到时你就不会这么苦了。那时的百里清宁也没有多少希望寄信于这个人,只是因为表兄妹关系,只能祝他:前程似锦。他骑马离开时的样子,只留下一道背影,还有,他大她七岁。看起来没有那么大,但实际年龄就差这么多。尉迟凛台牵着人走进宗祠,他道,“姑姑呢,还没回来吧?”百里清宁点头,自顾去拿了香烛,点上,毕竟是外祖父家,加上自己是个魂穿,不信那些不信这些,如今都信了,插了香烛叩拜三首,尉迟凛台把人扶起来问,“近几年过得可好?”百里清宁笑道,“娘亲都回来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尉迟凛台点点头,“是啊,亲人相聚最重要。”“表哥几时回来了,你住哪儿?”“在西城,回来一月有余,有诸多要事去办,未能去找你,也担心会连累你。”百里清宁随同走去将军府的大堂里看看,看着落满了灰尘的匾额,上边的四个大字:厚德载物,爬满了蜘蛛网。尉迟凛台看着环顾的人,只是看着不说话,百里清宁道,“晚上一起用膳如何。”尉迟凛台笑起来,他道,“好啊。”百里清宁考虑到对方住在西城,一是拿不出手,二是掩人耳目,三就是在边关戍守,想捞油水都没得捞,而且他厚待下人,因此,有好的东西,大多分了一干二净。本来是要去酒楼,可是外边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有人报到皇上那儿去,即使母亲可以威胁当今皇上,可是朝堂上的臣子都不吃素的,根据寡不敌众,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她还是决定亲自去买菜动手,就在将军府里。在原来世界,她周末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到这里这么久,在颐安府只是偶尔进厨房打打下手,今天第一次撸袖,她扎紧了衣袖,收了衣摆,想着动手洗锅刷碗,可尉迟凛台去找来了两个人,两个中年男女,说是夫妻俩,跟着公子回来的,二人就是来看看,却不巧碰见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