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绅!不成……”真的想阻止,也真的不可能成功,孟令绅按住他的手腕,然后加深了指头的入侵程度。
“到这个份儿上,成与不成,由不得你!”呼吸重重的掠过耳侧,一贯温和隐忍的男人短时间内爆发出来的暴君因子强大到极致。
于是,孟祥光为自己的引诱付出了代价,很惨,很痛。
他在几个小时前还惦记着那离他而去的no1小屁屁,几个小时后,却不得不开始担心自己的屁屁了。不过这担心是没必要的,或者说,再怎么担心都没用了。
因为孟令绅决意做到底。
手指在反复推进,抽出,制造出越来越淫靡的声响,润滑剂已经在身体里化开,很快就被内部的温度变得不再冰凉。孟令绅笨拙的试图找出男人最柔弱的那一点,却不经意间又加重了对方的痛苦。
那里面紧的不像话,也热的不像话,干脆豁出去的增加了一根指头,他听着那家伙慌乱喊疼的低叫,俯身下去告诉他闭上嘴!
“只许我疼,不许我喊,你讲不讲理?!”孟祥光怒冲冲的质问,因为第二根手指的侵入,不仅带了颤音,还格外有种妖娆透了出来。
“对你讲理有用么?”皱着眉说着实话,孟令绅弓起指头,在那家伙求饶一般的哀叫声中再次将指尖顶到最深。
反复的摸索,反复的进出,终于成功碰到某个点时,他听着那哀叫变了味道。
“嗯哼……混蛋……啊……”声音软下来了,身体也软下来了,内部更是已经软到让人忍不住想直接硬戳刺进去,唯独那股间的物件,硬到像是碰一下就会高潮。
孟令绅真的碰了一下,然后,随着一声慌乱的急喘,那滚烫的粘稠就喷发出来,沾湿了激情中泛起粉红的皮肤,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那之后,他没给他休息的时间。
更没给他缓口气的余裕。
他抽出手指,将那双跳舞出身的漂亮的腿分开,抓了个枕头垫在对方身下,而后把自己早就忍不住的凶器,毫不迟疑顶在已经基本柔软了的穴口。
“令……”孟祥光身上的力气被第一波高潮带去了少一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就感到了更强烈的侵略征兆,他怕到眼眶发红,却怎么都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来了。
下一刻,那和其主人身高确实很成正比的坚挺,就确实没给他留面子的,硬顶了进来。
孟祥光不知是在哭着呻吟,还是呻吟里带了哭腔。
他发出了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哀叫,音量不够高,尾音不够绵长,但是那真的是疼到不行了时,才会听到的声音,那不带有佯装的成分,这回,从来都是在床上任意欺负别人占尽了上风的孟家七叔,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次被欺负到哭出来的真切滋味。
好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但为什么明明这么难受,却还是在对方紧紧抱着他,继续深入挺进时,回应一样的抱紧了那宽阔的肩膀呢?
“……祥光……”一个好像获得了极大满足的声音在他耳边轻颤,那是那个他百般引诱终于上钩,却一上钩就把他反过来推入火海烧成了灰的男人,在不自觉中喊了他的名字。
“你敢这么……叫我!我是你七叔!啊啊……别动!……呜……”垂死挣扎似的还在逞强,孟祥光红着眼眶盯着对方。
“之前,不让我叫你七叔的,又是谁……?”控制着粗重的喘息,孟令绅扶着那家伙的腰,终于开始缓缓抽送。
“呃啊……疼……慢点儿!嗯啊、啊……”皱着眉,紧闭着眼,七叔大人开始了地狱煎熬。
他努力试图忽略煎熬中隐约浮现出来的快感,试图忽略这快感的逐级递增以便事后好有足够的理由宰了这以下犯上的混账侄子,然而快感是那么真实。他伸手过去揉搓自己的分身,想分散一些注意力不去没完没了的想那疼得快要麻痹的地方,却叫对方一把抓开手压住了腕子。一个深吻之后,那真的快要把他弄死了的男人,突然握住那又有些膨胀起来的物件,开始快速套弄。
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的反差,让人真的很容易变成受虐狂的啊……
心里绝望似的这么想着,孟祥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度被逼上了高潮。
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身体最深处释放开来,欲哭无泪的想着这混蛋竟然拿了套子出来却忘了用,孟祥光无力的整个人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最后恋恋不舍的在那能把人熔化掉的穴道里又滑动了几下,孟令绅慢慢抽出略有些软下来的分身。而后咬着那已经留了他几处齿痕的耳廓低语。
还早着呢……七叔。好戏……可刚刚开演啊……
已经可以用惨痛来形容的男人,颤抖着手腕挡住通红的脸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确实有点像是哭泣般的声音来。
九
孟祥光觉得自己失忆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下的,更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几点。
喉咙干得很,那是昨晚喘息呻吟的结果。手腕在疼,腰在疼,膝盖在疼,最疼的是哪儿就不用说了……
那里仍旧有湿湿粘粘的感觉存在,他都不敢去回想孟令绅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就只知道已经被填满的内部,正有仍旧温热的粘稠溢出来。
我要宰了他……
连信誓旦旦都没了足够的力气,孟祥光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看着那屋顶正中格外漂亮格外有后现代风情的吊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那吊灯是他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