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他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从拷绸裤子被草草脱下时,跳出来的大家伙,那尺寸跟他的差不多,却怎么看都更狰狞的玩意儿立在他面前,等着他服侍。
“我要是不干,你打算怎么杀我?”欲哭无泪,多此一问,欧阳晗看着穆绍勋,对方却只是抬了一下一边眉梢,没有再多半点言语。
想了想桌上的凶器,猜测着要是真反抗到底是会被歌喉还是枪毙,他终于,还是选择了低下头去。
坏了,完蛋操了……我已然整个儿变一贱人了吧……
脑子里有这么个声音在盘旋,耳边,传来的则是那男人的低喘。
穆绍勋并没有让他服侍太久。
也许是嫌他没技术,又或许是早已等得不耐烦。推开对方,他带着兽类的表情,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一盒油膏。
欧阳晗不知道,那是他专程让手下从城里买来的,最好的跌打损伤药,清凉,镇痛,好用之极。而且由于富含油脂,严冬时节还可以拿来涂抹在皮肤上抗寒。
这些,欧阳晗都来不及也没心思知道,他只知道这油膏被用在了这种地方,他只知道伴随着开拓的指头,那种冰凉会渗透到他身体里,而在渗透接近饱和时,在他身体里开拓的,就绝不再是指头而已。
穆绍勋顶进来时,他没管住自己的声音,穆绍勋开始动作后,他更加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咬手背自己太亏,咬枕头又达不到效果,干脆解恨一样的压抑着叫出声来,反而觉得纾解了不少。
而此时此刻,被贯-穿的同时又被攥住那里套-弄的欧阳晗,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这个看似只会有杀欲不会有情-欲的男人,究竟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本事?
而这一套本事,又究竟为何非要独单单要用在他身上?
这都是为什么啊……他这又是图的什么啊……
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性也彻底被扼杀之前,欧阳晗看着对方已经在自己视线里开始模糊的脸颊轮廓,暗暗这样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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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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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好像随时会昏死过去一样……
那种结合着痛苦与麻痹感的快乐,真的能要人的命。
欧阳晗竭尽全力保持头脑清醒,但头脑懒得听他的命令。于是,他就整个人都随着欲-海浮沉,上下颠簸了。
这次,穆绍勋没有射在他里面,而是在最后关头撤出来,把滚烫的东西留在了他胸口。
粘稠,灼热,带着雄性的味道,印在皮肤上,就好像成了刻意的玷污,那霸道的,透着独占欲的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