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我帮你免除了官司,又大老远跑过来给你捎信儿,功劳可是不小吧……”
“是又怎样?!”穆绍勋借着酒劲儿,火气总也压不下去。而对方紧跟着说的话,就让他彻底绷断了某一条神经。
“我是想哈,你看我功劳这么大,叫个漂亮小哥就真能犒劳我了?要不,干脆……穆当家的,你亲自上阵得了,咋样啊~~?”
欧阳晗你在作死。
你快死了。
你看看独穆狼那表情,那眼神。
你死定了。
沉默了好阵子,一声让人发冷的低笑传了过来,穆绍勋点了一下头,跟着就突然贴近。
欧阳晗感觉到了比他还严重的酒气,以及被硬生生压在墙壁上的钝痛。
后背和屁-股撞疼了,可他来不及去揉,因为一双手不知何时也已经被按压在墙上,那头近在咫尺的狼用审视猎物的目光看着他,视线在他脸上游走,每挪移一寸,都像是在剥他的皮。欧阳晗开始怕,然而他的怕没有任何意义。
一只手扯开了他刚穿好的裤子,继而往更下面探索,那探索有几分粗鲁,但欧阳不敢挣扎,因为自己的宝贝已经被握在手心。那常年拿刀的手完全没有温和的意思,几乎是强制性的动作着,逼迫他雄性的本能被调动出来。
不管怎样,被玩弄那根猥琐的东西,还是会有感觉的……
妈的,可悲不可悲。
欧阳晗此时此刻,明白穆绍勋的动机了。他是想羞辱他,谁让他总是一副没正行的鬼样子,谁让他总是不知死活逗弄这头狼,谁让他说话不考虑后果做事儿不思量得失,谁让他……
算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当快感涌起,作为可悲的雄性,欧阳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宁可相信是酒的作用才让他一脑子雾气,对,一定是这样……
“呃啊……”碰到格外刺激的地方,他终于没忍住呻-吟声,而正是这低低的一声呻-吟,更加点燃了狼的兽性。
穆绍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想要这样,不管是出于让这混蛋丢脸的目的,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原来很喜欢看着那张脸丢人的表情,总之,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愈加激烈起来。他不愿承认欧阳晗半眯着眼,口中吞吐着灼热呼吸,小腿微微颤抖,身体散发着情-欲味道的模样有多让他控制不住,他就只是恶狠狠地摆弄这家伙,直到听见一声压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在耳边响起,直到感觉到被他死死压住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直到被滚烫的粘稠弄湿了掌心,他才在刹那间恍然。
他恍然自己做了些什么,却无法恍然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不是说不喜欢这种事这类人的吗……
皱着眉,瞪着眼,穆绍勋在恼羞成怒到可以直接拔枪崩了这个还没从高-潮余韵里彻底清醒的家伙之前,恨恨的在衣襟上抹掉那温热的液体,接着猛一转身,大步朝后宅走去。
原地,只留了一个在清醒过来之后手忙脚乱穿裤子整衣裳的欧阳晗。
而心跳到快要把烤羊腿和烧酒都吐出来的欧阳晗,并不知道,就在小门里,有个比他心跳还要快的人站在那儿。
是穆绍雄。
觉得二弟离开大堂有点久,穆绍雄想要出来看看情况,他死也想不到会看见那样的“情况”,更不明白为何会发生那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