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别太累了。”陈茗没想到他思维跳跃得如此之快,愣了一下,笑骂:“没良心的小崽子,还以为你要留下来帮我。”秦思远坚定地摇摇头:“我要回到原来的路。”继陈茗之后,这是他完结(下)熟悉的校园,熟悉的实验室,樊笼一生痴狂都献给了医学,如今他快要老得走不动道了,就想着赶紧把衣钵传给秦思远,对他的要求比以前是更加严格。秦思远几乎是被关在了实验室,喘息时间都没有,虽然很累,但也很充实,这可苦了陈茗,原来说好的一天一通视频电话,降到了一周一次的频率。他怀疑自己给自己造了个“情敌”出来。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秦思远确实沉浸其中,他也只能无奈地一笑而过,然后一边默默承受相思苦,一边赚很多钱留着养老。五年后,樊笼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在业内宣布由秦思远接手自己的研究,而后低调地退出了这个大舞台。这件事在医学界掀起轩然大波,许多人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把秦思远推上神坛之后,樊笼再也没出现在公共视野中过。由于这五年间秦思远频繁在公共场合露面,他人对他的能力都有了一定的认知,在樊笼证实这个消息之前,关于他会继承樊笼衣钵的传言就四起了。于是这次定下来,也没有多少人反对,尤其是本来与他们泾渭分明的商圈,有好几个大佬都站了出来力挺秦思远,他们更是没有脾气了。有能力有背景,没人敢和现在的他对上。五年时间,陈茗和秦思远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陈茗每次见到秦思远的时候都觉得他又帅了几分,可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久了,他竟难得生出些委屈的心思来,他想他知道为什么科学家大多孤寡一生了,这些人做起研究来真的是六亲不认。有时他偷偷去实验室找秦思远,还被人拦在门外,三十好几的人了,差点当场落泪,苦啊。这种情况连游山玩水的秦母都看不下去了,每周都打电话让秦思远有空多陪陪陈茗。他总是好好地答应下来,然后转头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