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想离开这里,却被他钳制住了腰身,气得她脸颊鼓鼓,哭也不哭了。先生一直把她当孩子,从没觉得她已经长大了,让她心里难受又委屈。她怎会不知那人奇怪,可偏偏先生什么都没问就说这样的话,教她不禁使起了小性子。“放开!”“娇娇……”玉芙见他不放,噘嘴气鼓鼓地看向了他,看着先生自责难过的模样,她也有些泄了气。但脑海里却浮现了个想法,随即脱口而出道:“是不是你醋了,所以你着急了,害怕娇娇会傻乎乎地跟旁人走了?是不是?”话音落下,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看着他如玉的面庞,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踮脚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将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温时书睫羽轻颤,没曾想过她会这样说这样做,诧异下却是默然。他的确是醋了,而且,醋得厉害。小姑娘亲够了就想跑,还未来得及松开自己的手,就被他忽地抱了起来。两人的身量本就差的多,这一抱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两人结束这个吻时,玉芙还是在赌气,娇嗔道:“不要先生,不要先生,快放开我!”温时书看得发笑,将她放在了书桌上,将她乱拍的小手钳制在头顶,欺得她无路可退。“嗯,娇娇说对了,是我醋了。”真是个笨蛋玉芙的眼底逐渐起了片潋滟,看他不断逼近,扑面而来的山茶香让她几近崩溃。周身满是他的气息,可这气息再不是温柔的,相反是极具侵略性的,直到两人颈肩相磨,他才堪堪停下。小姑娘双颊通红,望着他含情的眉眼,低声求饶道:“先生……先放开我好不好?”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她忽地失去了刚才赌气的勇气,甚至还有些心虚。两人的衣襟贴合,夏日的纱裙极薄,让她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砰砰乱跳的心,还有那紧扣在腰间的手,触感都被放大了数倍,这种战粟酥麻感,让她快要撑不住失态了。“好,那便放开娇娇。”温时书轻勾唇角,话音落下时,放开了自己钳制着她的手,可身子却更一步欺压上去。“但是我真的醋了。”话音落下,温时书便趁着她错愕,吻上了眼前的雪颈,惊得小姑娘浑身颤抖,耳垂红似滴血,却丝毫不敢反抗,甚至连回应都做不到了。直到耳垂传来微痒的感觉,玉芙终于克制不住嘤咛出声,娇嗔地望向了他,撑着身子前去堵住他作乱的唇。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耳垂和后颈都太痒太痒了。两人之间的气温在逐渐攀升,玉芙身上的纱裙也渐渐堆叠在了腰间,衬得她腰肢盈盈一握,直到温时书的腰向下沉去,小姑娘忽地就有了哭腔。“娇娇不要在这里,硌得腰疼,求你了先生……”听她娇唤求饶,温时书眸子里的情意愈发翻涌,将她从书桌上抱起,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看见屋中的柱子时,忽地就笑了。灯火的摇曳下,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屋子里,书桌上的宣纸早已经一片凌乱,青丝如瀑般颤动,直至烛火熄灭,屋内变得漆黑,小姑娘细细的哭腔让人愈发心碎。温时书将她放在整洁的床上,黑暗中细抚她的发端,“不哭了娇娇。”玉芙的嗓子早就喊哑了,身子像撕裂般难受,埋在被子里也不肯吭声,只听得见她细弱的哭声。她实在不知先生还有这样一面,越想越羞,越不敢吱声,也极为后悔自己与他赌气……随着火折子“刺啦”一声,屋内的灯火又重新燃了起来,温时书那身襕衫瞧不见半点褶皱,长身鹤立地站在床边,只有床上的小人,雪白的肌肤上有许多红痕,让人瞧了就为之怜惜,墨发下的小脸还有泪痕,肩膀颤抖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温时书有些自责自己的情动,俯身轻吻了她的眼睛,“娇娇不哭了,不会再痛了,都是我不好。”“呜……就是你不好,先生是混蛋,是坏人,一点也不好不温柔,娇娇不想喜欢你了。”玉芙嗔怨地看向了他,泪珠不断涌现,沾湿了他的唇角。“不想喜欢我,要去喜欢谁?”“总、总之不喜欢先生了!”玉芙脸颊鼓鼓,显然有些恼了,可看着先生略微受伤的眼神,她思索了会儿,拉着他的衣襟道:“不喜欢先生,兴许会……喜欢夫君。”“夫君”两字被她说的极轻,却还是教温时书听见了,他笑得温柔,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轻声道:“嗯,那就夫君对你好。”他起身将她抱进了浴间,亲自帮她梳洗,动作轻缓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