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延辞呆了下,也不自禁翘起嘴角。
“送入洞房!”
于旁打趣的声音大起来。
宿幼枝看过去:“谁叫得大声,待会可要多饮几杯喜酒的。”
洞房是先去不得了。
宿幼枝端过酒杯,被盛延辞按住手:“莫饮太过。”
他知自己什么样,浅尝便止,多得交给盛延辞,倒也少有人敢催小王爷饮酒。
许多来凑热闹的贵家公子瞧着宿幼枝,越瞧越惊疑。
小声嘀咕:“宿公子怎、怎那般像……”
“是吧是吧,我之前也发觉。”
他们相视一眼,见小王爷高兴,也不敢乱说。
薛若兮悄悄去怼兄长胳膊,眼色递过去:“是不是?”
新科状元盯着宿幼枝瞧了许久,才点过妹妹额头道:“吃饭。”
“对,吃饭吃饭。”薛若兮也不提了,脸上却喜滋滋的带着笑。
她想,与临王殿下成亲的人是宿公子,可太好了。
平王世子举着酒杯过去:“今日可要敬两位新人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和和美美。”
小郡王见状也着急地凑过来:“还有我。”
喻呈凛与宿幼枝示意,笑着眨眼:“今晚可不要放过他。”
谢翊听不过耳,冷哼:“没个正经。”
然后转头看看盛延辞,又看看宿幼枝,发现这话也是没错……
更气了。
宿幼枝回想他头前儿搬来的小匣子,里面那些不可明说的东西,都觉脸热,被喻世子揶揄地打量片刻便受不住,提早溜了。
谢家与宿家的姊妹坐在一处,凑近了嘀嘀咕咕。
谢小妹看着宿阿兄脸上的笑,又想到二哥的话,心情仍有复杂,不过也算释然,寻思着回去便将那预备了许久却用不到的东西丢掉,可不能教人看见……
席间,杨一悄悄来禀,有人于墙外投掷进来一个红木箱子,里面都是赠予宿公子的东西,精贵无比。
“送我?”宿幼枝诧异:“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