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泪纵横,哭着说不是自己,自己冤枉。“老二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那为何刚刚她们偏偏没有动你?”躲了半天还是被伤了手臂的太子狼狈的冲了上来,一脸愤慨说道。“我,我不知道。”二王爷慌里慌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先是七公主再是二王爷。皇帝早已没了耐心,直接下令,“将二王爷押入大牢等候听审,剥夺他的一切职权,查封二王府。”“不要啊,父皇,父皇真不是儿臣,儿臣冤枉啊。”被押下去的二王爷哭的不能自已,泱泱求饶。顾酒:啊,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不久前不是才看见过吗?发生这等丑事,皇帝再大的心也坐不下去了,挥着衣袖匆匆宣布宴会结束就头也不回的生气离开。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员和家属。谁也没想到欢欢喜喜的来参加宴会竟然亲眼目睹了皇室的丑闻。个个瑟瑟发抖的找借口匆匆离开,就怕晚一点就牵连到自己身上。从刺客出现开始,顾酒第一时间将桑屿护在身后。一双杏眼睁的老大时刻注意着场上的变化,防备对方突然袭击。桑屿本来是想带着顾酒离开这是非之地,可又见她看热闹看的起劲,只好站他身后无声保护着。袭击没等到,倒是看了一出真人皇宫阴谋论。果然,写再多的文,也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皇室无情,真理。被丞相强迫带走的季清秋最后不甘心的回眸看向那道身影。那人静静站在顾酒身后,犹如神邸般无声保护着她。妒忌,愤怒,不甘,本该属于她的男人竟然眼里心里只有别的女人。他们如胶似漆的一幕幕画面,如利刀割开她的心脏流出她深藏在心底肮脏散发着恶臭的血液,布满阴狠的双眼闪烁着粘稠的恶意。刻意放慢脚步脱离大部队,季清秋隐藏着身子躲避视线向皇宫深处走去。四王爷意味深长的看了赫连钦南和苏轻语一眼,阴柔的双眼闪过算计匆匆离开。准备了好多“话”的顾酒本想大干一场,最后刺客全招呼皇室去了,她等了个寂寞。摸摸鼻子,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皇宫可真危险。”“嗯,所以以后宝宝还是不要来了。”桑屿一本正经的回答。“那我们回去吧。”顾酒瞧了瞧空了一半的大殿。“好。”就等这句话的桑屿牵起人就走。还是回府和宝宝独处的好。出宫的路上要经过御花园,一路上顾酒就看见周围加了好多侍卫巡逻,这皇帝也是一惊一乍的。今天这事有点脑子的都看得出来,就是几位王爷想争皇位设的局。二王爷带来的舞女是刺客,二王爷不可能这么傻。所以刺客只能是其他人安排的,赫连钦南和赫连以北排除就剩太子和四王爷。应该是想来个一石二鸟,哪知道刺客不中用,也就只能把二王爷拖下水先炮灰掉。路过御花园的时候,顾酒看着满园春色心情稍微好上一点,在花丛里四处打望。忽然,目光一定,停下脚步仔细一看。嗯?儿砸闺女?等等……他们在干什么?兔崽子手往哪放呢?嚯,你低头干什么?为什么离我闺女脸越来越近?逆子。(艹皿艹)赫连钦南难得用苦肉计换来苏轻语的一丝心软,眼见就要亲上那双朝思暮想的朱唇时,熟悉的一幕出现了。“呔。”眼见猪就要轻薄上自己水灵灵的大白菜了。顾酒丢下桑屿忙不迭失的百米冲刺冲了上去,脚一抬一踹。“砰”的一声,旁边的莲花湖里的水花都溅上了岸,打湿了两人的衣角。本有些含羞的苏轻语目瞪口呆看着刚刚电光火石般发生的一切,对着顾酒迷茫脸。“呸,流氓。”踹完人还不忘唾弃两句的顾酒,就差对水里扑腾的某人竖中指了。“国、国师夫人?”苏轻语盯着那标志性的斗笠轻纱,不解。“啊?”突然晋升国师夫人的顾酒还没适应。“国师夫人啊,不是吗?”苏轻语疑惑问道。“啊,对,我现在是国师夫人。”顾酒这才想起某人在宴会上说的让人想歪的话,尴尬笑道。掀开轻纱露出那张修饰过精致的脸,看向苏轻语,“是我,顾酒。”苏轻语震惊,她是有猜想过,但还是忍不住惊讶,真是她。“真的是你?你就是国师夫人?”“哎呀,是也不是,反正就很复杂。”顾酒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不是吧,人家小桑桑都当众说了是,她再否认影响他的信誉,说是吧,感觉又她在占人家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