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索拿卡要,二没有借机要胁,自己还把他当大爷一样供奉,他有什么理由告自己的状?
谢毕升道:“何县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何县长指着谭经山道:“你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谭总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谢毕升当然不知道。
可谭经山脸上,的确红肿了一坨。
谢毕升心道,昨天晚上你来安平,我毫不知情,难道要怪我招待不周?
何县长很恼火,“谭总昨天晚上被人打了,车也被人砸了。”
“啊?”
搞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谭经山遭受的一切,正是拜他儿子所赐。
难怪县长发这么大的火,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当然只能投诉。
何县长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刻处理,刻不容缓。
谢毕升心里明白,何县长这是卖自己一个面子,否则直接叫公安局拿人了。
谭经山离开的时候,何县长拉着他的手。
“谭总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包括您的一切损失。希望不要给你这次安平之行,带来不愉快!”
谭经山摆摆手,“何县长亲自过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非常感激您百忙之中接见我。”
何县长心里明白,当对方说客气话的时候,说明他心里已经有离开之意。
但招商这种事,强拉是不行的,作为一县之长,他只好顺势而为。
谢毕升跟到楼下,一再表示。
“谭总放心,我马上就叫这逆子,给您当面道歉。至于您的损失,我赔,我赔!”
“赔?怎么赔?”这是个问题。
谭经山也是经常在外面跑的,知道方方面面的关系。
这种事,一旦闹大,对他自己也不利。
谢步远和汤洋,本来就吃了暗亏,谭经山自然也不会得寸进尺。他客气了几句,执意离开。
眼看招商的事就要黄了,谢毕升就算是再护短,一时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刚回到办公室,顾秋就在那里等他。
“谢主任!”
谢毕升正想找顾秋去挽留谭经山,看到顾秋那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模样,不由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是来道歉的。谢主任!”顾秋老实得就像个小学生,“昨天晚上我跟谭总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跟步远发生了一些小矛盾。”
谢毕升霍地站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要是顾秋早一点说,自己就不会这么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