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那个……对不起……我的脑袋有点硬……”
半步之外,那亡客对身边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视而不见,不紧不慢的打出了一个法诀。空气中有隐隐的波动,一圈一圈散射出去。然后就高贵冷艳的立在那不动。
屋里马上传来程忠的回应:“禁制已撤,贵客下来吧。”
无名亡客身形一晃,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屋内。“兄弟们在外拼死拼活,忠爷倒是在房里过得好快活!”
白允浪无奈的叹息一声,对杨夕道:“不可再妄动。”
杨夕乖乖点头。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没什么讲条件的资本。
白允浪一把提起杨夕的衣领,轻飘飘一点地,二人就飘到了程忠的窗外,堂而皇之的站着听壁角。
杨夕:“!!!”
“珍珠,你今儿个先回去。忠爷改日再找你。”
杨夕眼睁睁的看见珍珠戴着帷帽,穿着披风从身边走过。
走到院门口,珍珠甚至还抬头望了一眼屋顶。
那里当然什么也没有。
杨夕:“先生,这是障眼法吗?”
白允浪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碗。“【避世钟】,方圆两米,自成空间。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
杨夕敬畏的看了看,想伸手摸一下,又怕给摸坏了。但是依然觉得这应该叫【避世碗】。
白允浪直接把“小碗”交在杨夕手里:“昆仑剑修的制式装备,你以后也会有的。”
杨夕不敢动了,两手挺金贵的捧着。
“可您不是叛出昆仑成了邪修么?这都不没收的?”
白允浪:“……”
杨夕:“!”
我擦,我刚才说了神马?
白允浪抬起手,照着杨夕的脑袋给拍了一下。“知道我是邪修,你还不乖一点。”
杨夕捧着“小碗”没敢动:“……”
白先生,你会不会太好欺负了一点……
珍珠终于走得远了。屋里的二人终于开始说话。
“在下先给忠爷告个罪,忠爷托付的事儿没办成。让那小丫头给跑了。”
“嗯,爷猜猜,是你们香主去的,结果看见小丫头迈不动步了,阴沟里翻了船?”
“忠爷明见。”
“你们香主可真是……就那丫头的模样,你们香主也能……啧啧!”
窗外,杨夕一脸忿忿。“先生,我真有那么丑么?”
白允浪拿手指戳戳杨夕软嘟嘟的脸蛋,“……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