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骁直接气笑:“你之前还说过我是好人。”
阮珥有理有据:“好人和渣男也不冲突吧。”
“行。”谈骁无话可说,选择躺平摆烂,见她抱着平板,转而问道:“出来画画?”
“不是。”阮珥摇头:“和一个朋友出来逛街,他有事先去忙了,我找个地方等他。”
“那坐吧。”谈骁坐到之前赵金月的位置,对面留给阮珥,叫来服务员撤去赵金月的咖啡,又把菜单推到阮珥手边,推荐道:“这家的甜品味道不错。”
服务员眼瞅着还不到半小时时间,谈骁约会的女生就换了一个,心里腹诽,果然长得帅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珥早上起来晚了,怕纪言澈等,没来得及吃早饭,逛完一圈下来是有些饿了,点了一块提拉米苏和一杯馥芮白。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走之前又偷瞄了一眼阮珥,上一个是知性大美女,这一位是邻家小清新,帅哥风格口味还挺杂。
包包和平板都放在一旁,阮珥蓦地感到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是画画?”
一般人怎么会仅凭一个平板就能看出来她要干什么。
谈骁一时嘴快,说话没过脑子,现在对上阮珥探究的目光,心跳快两拍,总不能说他很早之前就在关注她,那样好像个变态。
他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三个字:“看气质。”
“这还能看出来?”阮珥十分新奇,她就没这个功能。
“能,学艺术的人气质和普通人不一样。”谈骁面不改色地糊弄着阮珥:“学画画的跟其他学艺术的也不一样。”
“你眼睛好厉害。”阮珥佩服,又提出第二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上次在酒吧,你姐叫过。”
看到她眼里流露出的戒备,谈骁好笑,现在才生出警惕心,是不是有点晚了?
阮珥记忆被唤起,戒备消除:“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谈骁起了坏心眼:“那你那天做过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阮珥一脸懵:“我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谈骁垂了垂眼皮,故意引导她:“就是……”
阮珥只有一次喝醉过酒,在家里过年时,被卢思浓灌的,后来耍酒疯闹得全家都不得安生,卢思浓也由此被外婆戳着脑门狠批了一顿。
那天在酒吧她没喝多少,有心控制着量,但是在酒吧出来后她因为困倦,意识已经非常薄弱,她记得时谈骁送她们回的家,后来怎么样……她没有半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