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在乔泽、杜乐志都愣住的时候,焦树笑道:“我叫焦树,曾在国家网球队待过五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退出了
队伍,以后就是你们的双打教练了。”
他伸手,乔泽、杜乐志又震惊又无措的四手捧住。
同时,两人和对方皮肤接触的手掌感受到一些凹凸不平的起伏。
仔细看去,这位中年人的右手乃至袖口露出的手腕,都布满烧伤留下的狰狞疤痕。
“我说的个人原因就是烧伤,惯用手没办法再承担比赛带来的负荷。”
焦树轻描淡写解释的同时,举起自己的左手晃晃,“不过我左手打球也不错,至少教你们是绰绰有余。”
乔泽愣了下,露出一抹跃跃欲试的笑容。
“是嘛,那焦老师,要不要现在跟我们去打打看啊?”
焦树:“行啊,球场在哪。”
两个孩子簇拥着新教练去附近球场。
直到再也看不到三人背影,乔国松才摇头一叹。
“唉……没良心的小子,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
机场,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机票。
“从广东到云南——?!小子,你好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揪着耳朵的男孩踮着脚,努力减轻耳朵的疼痛感。
“就是去云南的意思啊。”他满脸无辜,“舅舅你看不懂机票吗?”
“哈、哈!”舅舅一字一顿的笑了两声。
“我问你为什么要去云南,你家住云南是吧。”
“我去找人,很重要的人。”闻霄被逼无奈只能说出实情。
“云南有个打网球很厉害的选手,我要让他加入我的队伍!”
“这就是你把我支开,自己买票的原因?识字以后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吧。”
“也没有……我就是怕你不同意,不是有句话叫先斩后奏嘛嘿嘿…”
“哎哟哟,真有文化啊小祖宗。”舅舅皮笑肉不笑,将拨号成功的手机塞进闻霄手里。
“你自己跟你妈解释吧!”
“……解释就解释。”
闻霄做好了被劈头盖脸骂一顿的准备。
谁料他妈知道以后,竟然意外的平静,叮嘱他在云南玩够以后就早点回家。
如此反常的行为没有让闻霄放心,反而越来越心虚害怕。
舅舅也摇摇头,语气中满是对闻霄遭遇的幸灾乐祸。
“完了吧小祖宗,回家以后估计得男女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