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苏轻的时候。
如果可以,诗松盛希望他从来没有和苏轻认识。
对他好,对苏轻也好。
苏轻是个很闷骚的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新生迎新的时候,苏轻是他们学院的奖学金的强力竞争者。
为了让自己的分数可以更优越一点,所以这种活动他不出所料冲了。
“同学,这里填下表,跟着指示牌找下那边的志愿者,让他们带你到宿舍。”苏轻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外边套着一个红色的志愿者马甲,看起来真的很想高岭之花。
“哎,好的学长。”诗松盛看着面前的人两眼放光,“学长,小姑娘也不太适合近男生宿舍吧。”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很是可爱。
苏轻顺着诗松盛的视线看了过去,旁边的棚子里都是小姑娘在哪边站着。
“苏轻,你带着学弟去呗,这大热天的。”从另外一个棚子里边来了个光头小帅哥。
精瘦却又强壮。
“你心疼小妹妹,所以你的小哥哥呢,油腻小哥。”苏轻无情的吐槽狠狠的击中了小哥的心。
“走吧。”斗嘴之间,苏轻自觉地起身,拿起了诗松盛的行李箱。
刚来的大学生总是带着大包小包的“石头”,苏轻的手臂青筋暴起,看起来涩极了。
涩的让诗松盛直流口水。
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盛盛口水三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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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没拉紧的缝隙,轻扬的照在诗松盛的脸上。
诗松盛猛地睁开眼,揉了揉腰,暗自骂了句晦气,搓了搓眼睛。
这次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因为昨天见到苏轻的原因,才弄得今天睡不好的。
真的这几天果然是应该去看看的大师,这几天的晦气都把人给淹死了。
他嘟囔着嘴耷拉这拖鞋,慵懒的靠在陆漱阳的肩膀上,“这个围裙好硬啊,好磨人。”
“小猫咪,昨天刚买的的,可爱吗。”陆漱阳蹭着诗松盛的脑袋,“那我今天把他再洗洗,多洗几次,肯定就变软了。”
“不用啦,我还没那么娇气。”诗松盛嘴里含着偷吃的菜,“最近感觉好晦气啊,等有空了一定要去求个大师,去去我的霉运。”
“好,快去吃饭吧。”
诗松盛晃晃悠悠的坐在桌子面前的地毯上,这么多年的坏习惯,吃饭的时候非要做到地毯上。
“陆漱阳,我决定剥夺你让我给你过生日的特权。”他夹着包子,喝着皮蛋瘦肉粥,“昨天晚上总感觉你特别的兴奋,这都多少年的老夫老夫了,你昨天晚上弄得我都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