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诗松盛对于苏轻的不辞而别也没有放在心上,准备等回去的时候在打电话问问。
毕竟不辞而别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诗松盛把准备的东西送给护士小姐,自己两手空空一身轻的回家,坐在车上的时候给苏轻发了条消息。
”苏轻,你怎么自作主张的出院了也不给我一条消息,害的我白跑一趟。“
回的很迅速,刚发过去就正在输入中,秒回。
”阿盛,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我要出国了,以后估计就别再见面了。“
他看着这几行字,浑身上下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差点要被气死在停车场。
真不知道这人是在搞笑还是人真的这么想,反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老天爷呀,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他走就走了还要恶心他一下。
诗松盛发动车子,在路上也是慢慢回过神来、
这句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苏轻在国外的工作再回来的时候就辞掉了,国外也没有他的亲人,绝不可能不辞而别。
怒气冲天的诗松盛直接一个拐弯,回医院去了,幸好出来的不远,否则他就只能明天去了。
服了,这哥刚回来总不能能被什么人给记着。
也是奇了怪了,从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欺负。
另一边的苏轻也不好过。
他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鼻尖萦绕着长久闲置而带有的灰尘味,说不上来难闻,却让他一瞬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苏轻眼睛被蒙着,努力的把背挺直,掩盖内心的不安,依旧自信,”你是谁,为了什么?“
回答他的就只有长久的寂静,安静的只有偶尔发出一两声的麻雀回应他。
所幸苏轻也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把头低了下去,安静的回想自己现在的境地。
今天早上的时候,苏轻刚吃完药就睡着了,只是他为什么回到这里。
他刚回国,会是谁呢。
来人了。
大门开了,人走动踩着树枝和细碎的塑料,吱吱作响,又掉让人讨厌。
一阵又一阵涌过来的臭味,就像是垃圾堆的味道。
”你是谁,想干嘛?“
苏轻眼前一亮。
眼罩就这么水灵灵的被拽掉了,打乱了苏轻的头发,
”你想干嘛?“
”苏长空“
苏长空是苏轻的父亲,是的,苏轻还有个爸。
一个管不住自己。天天喜欢吃喝嫖赌的烂人。
看见是他,苏轻就放下一口气了,原本他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烂人,不过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