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充满着要现场为她量身定做设立工作岗的霸气。
元蕙如铁骨铮铮,拒绝了,“我要自己努力,没有谁能罩我一辈子。”
房倦之:“我能。”
元蕙如瞪他。
她别有用心地提醒,“你说话别这么暧昧,我会误会的。”
房倦之:“好。”
元蕙如:“……”
情感大师张彩寻曾谆谆教诲:面对理工科直男,不要跟他心思细腻搞迂回,有什么要求直接甩他脸上就行。
难道还是由她打直球比较好。
刚修复好的脑袋有点疼。
计叔把车开过来了。
房倦之的研究所有些紧急工作,需要他回去处理。
元蕙如扬扬手机,“我帮你点了外卖,你按时吃饭,别再犯胃炎了。”
她坐上副驾驶。
计叔正要打方向盘,本来在路旁目送她离开的房倦之突然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上一次他敲她车窗,是学生时代的雪夜,她的车子在雪地里出了故障,他好像独自走了十几年,穿越严冬,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又站到她车窗外。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忽地柔软了,算了算了,她主动就主动吧。
她把车窗摇下来,刚好到露出一对眼睛的位置。
房倦之弯下腰,和她的视线正对齐。
“元蕙如。”
他不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很认真地询问。
“我能追你吗?”
……
元蕙如和朋友们玩到很晚才回家。
新家已经做好清洁,大家具各就各位,她直接就能入住了,只需在接下来的闲暇时间,把零碎的生活用品一一摆出来。
她关上门,抵着门板,回忆起今天的聚会。
猪朋狗友们面对她的重磅回归,先是抱头痛哭,接着各诉这些年的经历,承诺要带她把错过的男人们都睡回来。
朋友们有的还是野心勃勃,有的被生活捶打得失去了灵气神。
基本都结婚了,有的准备三婚,有的孩子已上小学。
就连最没规划的张彩寻,事业也步上了正轨。
而她,像被时间遗忘的人,至今两手空空。
听朋友们讲话,她们讲的明星、流行梗,她几乎都听不懂。
很感慨,也不由得有了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