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污人孟晚成面红耳赤。她想要放下胳膊,但陈胤真将她抱得极紧,两人身体贴得近,她的胳膊能够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她放下胳膊的动作,全程贴着陈胤真的肌肤,那意味着……“好摸吗?”陈胤真含笑问她。孟晚成脸上的绯色蔓延到了脖颈,“我……你……不是……”孟晚成脑袋一片浆糊,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怎么做。软玉在怀的感觉分外美好,陈胤真却不得不怀着遗憾的心情,将孟晚成放到沙发上。他需要给走火的枪降温。“看是免费给你看,但摸,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补偿?”陈胤真克制着情绪,向孟晚成讨要好处。孟晚成下意识,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蟠桃,“这不行……”陈胤真低低地笑,“那哪里可以?”“不是……”孟晚成白玉一般的脸庞,绯红一片,连眼皮都粉粉的。她不敢再说话,低垂着脑袋,努力深呼吸。她需要清醒的头脑,她需要伶俐的口齿。陈胤真瞧出孟晚成的状态,噙着笑,忙说:“你放心,刚刚是开玩笑,我只是想要一个晚安吻。”陈胤真克制地点点自己的脸颊,“这里就行。”孟晚成抬头。这个可以接受。她又望到陈胤真幽暗深海的眼眸里,透着期盼和委屈。孟晚成如同被蛊惑一般,探头,慢慢靠近陈胤真。嘴唇贴上棱角分明的俊脸。孟晚成心脏鼓跳如雷,感到头皮发麻。孟晚成迅速后退,“晚安。”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陈胤真的视线追随而至。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但他灼热的眼神里饱含无数的话,满满都是想要将她拆腹入骨的玉望。孟晚成感觉陈胤真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在抚摸她的肌肤。“你别看!转过身去!”孟晚成急急命令道。如此情景下的陈胤真,依旧乖顺异常。陈胤真听话地背转了身体,“上来,我背你回卧室。”他的语气也十分平静。孟晚成迟疑着,还是趴到了陈胤真的背上。陈胤真沉默地将孟晚成送回卧室。“孟晚成,晚安。”陈胤真离开她的卧房。有一瞬间,孟晚成色从胆边生:男未婚、女未嫁,她睡了陈胤真又怎的?好在,她的理智已经回归:不了不了,谈恋爱本就麻烦,既影响工作又耽误挣钱,何况,现在情况多复杂,穿书、原身、女配、男配,爱恨情仇,还涉及到小命。何况,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陈胤真。也不知道,陈胤真爱的到底是谁。孟晚成的智商也终于恢复正常,她突然想到,今天没有买拐杖。本来坐轮椅可以,但陈胤真因为陈星辰的咒骂不忍看她坐轮椅,导致她走路不便,总是需要陈胤真从旁帮忙。明天一定要买一副拐杖,减少和陈胤真的身体接触。孟晚成一边艰难地给全身抹药,一边想着。上好药,孟晚成躺到床上,准备入睡。此时才九点左右,远未到平日的就寝时间。毫无疑问,孟晚成失眠了。不知辗转反侧多久,孟晚成陷入梦乡。梦中,她眼睛意外受伤,近似成为了盲人,眼前所有事物都笼罩在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清,所有的人和物最多只能瞧出一个轮廓。梦境似是现代,又似是古代。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原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眼瞎后,被家人逼迫,嫁给一位偏执阴鸷的残疾大佬冲喜。新婚当夜,残疾大佬不顾她的反对,同她圆房。她目不能视,看不清大佬的长相,只能感觉入手皮肤的触感。那一夜特别漫长,又或者是,日复一日,其实在重复着那一夜的事。忽而,有一天,她的眼前有了亮光,她的眼睛复明了。她趁着大佬睡觉,逃离了大佬。她仿佛会轻功,像是风筝似的飞了起来,飞去了很远的地方。落到地面时,却被一双强劲的双臂锁到怀中,“看你还能往哪儿逃?”她看清了大佬的长相。她眼睁睁看着大佬给她四肢戴上镣-铐。“婉婉,我要你给我生孩子。”……沐浴在窗外投入的灿烂阳光中,孟晚成坐在床上捂着脸,不知是该吐槽自己竟然做了那样一个梦,还是吐槽她居然还清楚记得那样一个梦。原来我真的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宝宝了。孟晚成在心里唾弃自己。又推卸主要责任,男色污人。做好心理建设,恢复如常的孟晚成起床。洗漱,上药,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