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能打听到?什么东西?”宁瓷在木蔷耳边大声地说。
酒馆的?音乐声开得很大,她们必须贴在一起用最大的?分贝说话才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不知道啊,先喝酒,别的?事情再说。”木蔷招手?,从?吧台给宁瓷要了一杯啤酒。
宁瓷尝了一口啤酒,有?点苦,气?泡在口腔里?炸开还有?点刺激。
她放下酒杯,在扭动的?舞池里?寻找丁香和钟尔的?身影。
“呜!呜!呜!”丁香猛烈地甩头,“哦勒!哦勒!哦勒!”
七彩的?灯光从?上?方旋转着打下来?,丁香周围是一小片真空地带,大家默默和这个包着头巾热舞的?女人?保持距离。
“真丢脸啊。”钟尔从?舞池里?挤出来?,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压惊,“没想到?队长是一个这么疯狂的?人?。”
“你从?她的?囤货癖还有?满世界的?仇家里?,看不出这一点吗?”木蔷好整以暇地喝着酒,“压抑太久的?人?,爆发起来?就是这么疯狂。”
“更何况她还包着头巾,更无所顾忌了。”宁瓷从?人?群缝隙里?欣赏着队长的?狂野舞姿。
“谁去把她拽下来?,我?们的?车修好了。”钟尔看了眼从?旅馆里?拿的?手?机,目光在宁瓷和木蔷之间转了一圈,“小宁啊,我?们只能靠你了。”
“没问题。”宁瓷放下空掉的?啤酒杯,把手?指按得噼里?啪啦响,“我?去把她带出来?。”
宁瓷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冲进舞池。
她踩着激昂的?鼓点,步伐轻轻一动,像鱼一样在人?群空隙间穿梭。
宁瓷闪现在丁香身后,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抓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扣。
“谁啊?!”丁香闻到?一股酒味,遂即失去了视野,反应极快地往后雷霆肘击。
宁瓷往旁边一避,“是我?。”
“吓我?一跳。”丁香拽了拽自己的?头巾。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从?舞池里?出来?,四个人?酒气?冲天地准备去修理厂提车。
“等会儿谁开车啊?”钟尔醉眼朦胧地问。
“好问题。”丁香踉跄着说。
宁瓷扶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我?好像看见了一只猪?”
“我?也看到?了。”最清醒的?木蔷说,“但那不是猪,是老虎。”
狭窄的?巷子尽头,一人?一虎堵在那里?,来?者不善地一下下敲着手?里?的?棒球棍。
“丁香。”对面红头发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包着头巾,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这块头巾三年?没换过了!”
“又是冲小丁来?的?。”钟尔幽怨地jsg说。
“是死斗,还是单纯发泄?”宁瓷瞅了眼棒球棍,摸不清对面的?仇恨等级。
“单纯的?发泄吧。”丁香看着那只老虎小声地说。
“你干啥了?”木蔷背着手?,在身后给枪上?子弹。
丁香停顿数秒,含蓄地说:“接过一个任务虎鞭酒。”
“”宁瓷拿刀的?手?,微微颤抖,“你这样让我?好心虚。”
“拿命来?!!”红发女人?提着棒球棍冲了上?来?。
猛虎前爪在地上?刨了两下,张嘴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嗷————”
“我?觉得它的?叫声都不对味了,少了点东西。”宁瓷提刀,率先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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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老虎像被人?摸了尾巴般愤怒,从?鼻子里?喷出粗重的?呼吸,哼哧哼哧地冲了上?来?。
宁瓷疾步从?红发女人?身边经过,肩膀一动,她的?棒球棍就飞了出去,哐当一声远远砸在地上?。
宁瓷手?在虎头一撑,腰间发力,利落地翻身骑到?老虎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