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笙不解:“怎么了爹?”
镇南侯短时间内经历几次刺激,这会儿已经有些麻木。
有些无力的吩咐小厮守在门口,才对苏令笙说了事情经过:“若是为父猜的没错,那便是你这玉佩上原来的丝绦。
因为那上面缀的珠子,是你娘精心挑选的金色珍珠,并不多见。”
苏令笙眼底尽是暴怒:“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如此歹毒?居然敢偷孩儿玉佩栽赃嫁祸!
可真是好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
更可恨的是,偷的是他这个武状元房里的东西,这是对他尊严的挑衅!
说着就要喊人彻查,却被镇南侯阻拦住。
苏令笙怒道:“爹,肯定是有细作混进咱们府了。
咱们得找辰王殿下说清楚,可不能着了对方道。
对方是想要咱们自相残杀啊!”
镇南侯神色凝重:“这玉佩咱们得处理了,不能让辰王殿下知道。”
苏令笙不解:“为何?”
镇南侯:“若只是一块玉佩,解释清楚了,哪怕辰王殿下不完全信咱们,也不会跟咱们撕破脸。
镇北侯府,到底是他母族。
但是,咱们库房失窃,把辰王殿下交代咱们护住的东西也弄丢了!
还有此前辰王殿下交托给咱们的产业……
这个时候你的贴身之物再出现在案发地,你觉得辰王殿下会如何想?”
苏令笙一怔:“爹,咱们库房是真的失窃了?不是您刻意让人安排,为了应付献王那边审查的?”
话是这样问,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见镇南侯唉声叹气,又急问:“爹,那可有何补救办法?”
镇南侯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怎么补救?咱们都已经倾家荡产了!”
苏令笙:“怎么会,咱们家不是还有铺子,以及庄子?”
镇南侯摇摇头,已经没有力气解释。
就算杀鸡取卵,抵消了辰王府的损失,难道以后镇南侯府的日子也不过了?
还有那丢失的东西,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恐怕会要命……
不,这件事还不能让辰王殿下知道!
“那当务之急是查出东西去向啊,不能说丢了就不管了!”苏令笙急了,“我就不信,那么多的东西被偷走,竟没有一个人看见?
这绝不是一两个人在短时间内能够办到的事,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镇南侯也是这样认为的。
看了眼手里缺了一角的玉佩,交到苏令笙手里:“这个东西不能留了,若是有人问及,你便说丢了。”
苏令笙会意,接过玉佩,稍微一用力,玉佩便在他手里被内力碾成粉末。
五指一扬,粉末洒落一地。
未曾察觉,一道影子静静伏在屋顶,待苏家父子二人出了房间,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
顾云眠一夜好眠,方有亮光从窗棂透进来,便醒了。
不急着起身洗漱,先进了空间,查看昨天晚上的战利品。
统共十八口大箱子,占据了她空间三楼藏宝楼的一大片空间。
上辈子,镇南侯府二公子苏令笙随凤奕辰出征监军他父兄。
后来踏着她顾家以及被坑害的数万将士的枯骨上位,少年将军,护国英雄的威名自那时远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