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我十四岁就懂的道理,而今南世子你已经十八了却还来质问别人?
两年时间,你们甚至没有着人来问一句我娘。
不知郡王府本是这样没有规矩,还是打心底瞧不上我们定北侯府。
觉得我们定北府的人从来不知礼数,做出如何出格之事都不稀奇?
或者说,没有一句询问,其实是在给我们定北侯府留脸面?”
一连几个反问,问的安岳郡王府众人哑口无言,只觉脸被打的啪啪响。
南盛钧几乎抬不起头来。
顾云眠能够说出这番话,分明是早就对他儿失望透顶。
不肯原谅,不仅仅是自家儿子混账糊涂写的休书。
如今有由头退婚,估计巴不得。
想让她回心转意怕是不可能了!
南盛钧恨恨指了妻儿半晌,怒斥:“丢人现眼的糊涂蛋!”
求情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
顾云眠又说:“伯父也不必生气,晚辈便当贵府中意的是李姑娘。
如今婚事已退,正好成全你们。
这样也无人再说我定北侯府挟恩图报。
今日事了,只望以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爹、娘,送客吧。”
“冬至,将南世子以前所赠之礼归还南世子,咳咳咳……”
言罢,便是一阵虚弱的咳嗽。
眼看着冬至端了一个锦盒出来,顾云眠态度决绝,南离夙摇头拒绝:“不,我没有,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李芹儿的。
眠儿,我知道错了,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芹儿震惊抬眸:“南世子,你分明说过会对芹儿负责的。
芹儿的清白都已经是你的了……”
此话一出,屋内炸了。
南离夙惊怒:“李芹儿,你我之间分明清清白白。
亏我信任你,你却害我至此,如今还敢在这儿胡说八道?
你简直满口谎言,歹毒至极!”
秦氏脸色难看至极,刚要开口,有人先爆了:“好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道眠儿容不下你,原是我老婆子糊涂,抓了只老鼠放自家米缸。
你怎能干出这等下作之事来?”
顾老太太破口大骂,抄起拐杖就朝李芹儿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