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虽然在中海,但迁坟兹事体大,他了解了全过程。
葬这里的孤坟确实有些怨气。
叶九溟不言语,朝旧坟走去。
众人莫名其妙,也跟了过来。
“谢小姐,你的男朋友还挺争气呢,为了能配上你,竟然学起了阴阳五行来了。”秦傲霜一边上山,一边对谢君雯阴阳怪气道:
“可惜,这点从网上淘来的浅薄知识,面对孙大师很难成气候啊!”
“若一会装不下去,丢的可是你的脸呢!”
谢君雯淡淡一笑,戏谑道:“秦小姐作为龙江首富的女儿,何时学会逞口舌之快了?”
“难道是我以前害你丢过几次脸,等不及要我难堪了?”
“可单纯的言语讥讽,又能伤我几分呢?你得在商业上打败我呀!”
秦傲霜脸色猛地一沉,眸中寒意掠过。
她针对禹衡铜业有七八年了。
起初三年,她和谢君雯交锋过数次,每次都落了下风。
她本是龙江省的商业女王,因为谢君雯而黯淡无光。
直到四年前,谢家出现了一点问题,谢天啸将私生女谢霆薇接回了秦家,谢君雯回帝都强烈反对。
谢天啸勃然大怒,废除了谢君雯对企业的管理权。
秦傲霜这才占据了主动权。
但四年前的丢脸时光,成了秦傲霜的阴影。
每次想起,心中便会不畅。
“你不过仗着家族人脉占了上风,有什么好得意的?”秦傲霜轻呵道。
谢君雯挑眉道:“那又如何?这也是本事呀。”
“秦小姐心里不爽,也可以拉人脉呀,可惜你秦家也只有那点本事了。”
“你!”秦傲霜被噎的脸色通红,冷笑:“谢君雯,你四年没有南下,好多事情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