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还是让宴斯特进来送一块浴巾比较好,至于这裡的浴巾,羡兰希淡淡的瞥瞭一眼,他可没看见。
“宴斯特?”
羡兰希的声音清冷空灵。
宴斯特极好的听力让早就听到瞭浴室裡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水声,水流冲击到身体上略微的阻隔,滑落到地面被转化系统吸收的声音。
他应道:“雄主。”
羡兰希的银色长发在潺潺的水流中轻轻搭在他修长的腰部,仿佛闪著微弱的明亮光芒。
他整隻虫散发出一股独特的清冷气息,仿佛一朵绽放在冰雪上的莲花,纯粹而又迷虫。
“宴斯特,给我拿块浴巾。”
宴斯特面容硬朗,冷峻深邃,隻是坐在床边都能感受到一种军雌独特的气质。
浴室裡是有浴巾的,还是用特殊材质制作的,柔软亲肤,不是雄虫都没有资格用。
宴斯特猜想,雄虫浴巾也是有使用期限的,可能是羡兰希一直没有使用过,自动销毁瞭。
而他还没有补充,以往是不需要的。
毕竟原身是不会在这裡过夜的,他隻会挥鞭羞辱,发洩完就走,今天是个例外。
宴斯特询问,心中还有一丝忐忑,他不知道自己粗糙的浴巾他是不是能接受。
“雄主,我的浴巾可以吗?”
“可以。”羡兰希桃花眼中眸光一暗,这样更好,不是吗?
“好。”宴斯特低声应道。
宴斯特回答后起身。
身后的异样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面色如常,隻有灰色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宴斯特的裤子在刚才的激烈中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昨晚在他要脱下衣服的时候羡兰希拦住瞭他。
羡兰希的手指在他身上乱动,不一会儿,衣服被弄得凌乱,薄唇被亲吻撕咬,一片殷红。
而羡兰希微微起身,垂眸看他,脸上的笑容纯粹,如同初雪般纯洁无暇,让虫移不开目光。
下一秒,宴斯特的衣服就被撕扯掉瞭。
……
相对于其他雄虫房间的绝对地位,原身的房间也不遑多让。
隻是为瞭能随时鞭打发洩,原身在他的房间一侧安装瞭一扇门。
能让他从自己房间走去宴斯特的房间。
宴斯特的动作不带停顿,即使是成瞭碎佈的裤子也被他快速套在腿上,但也遮不住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几步走到房间一侧,然后开门进瞭他的房间。
想来原身也不会觉得宴斯特敢动这扇门,连锁都没有安装。
进门一入眼的便是床铺。
白色的床单整齐铺展,干净整洁,仿佛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