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发太长瞭,我不习惯。”
“我帮雄主。”
羡兰希眉尖轻抬,眼眸亮若晨曦,“怎麽帮?”
宴斯特伸手,抬起时的动作还有些犹豫,但是当他触碰到羡兰希散落的头发时,动作却干脆利落。
既然做瞭就不会后悔。
羡兰希的一缕头发被宴斯特挽到耳后。
“我可以帮雄主绑头发,不会让雄主的头发缠上衣服。”
清冷的声音中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就这吗?还有呢?”
宴斯特的灰色凤眸疑惑,除瞭这还有什麽。
迟疑瞭一下,“那…我帮雄主洗头发?”
看著宴斯特的模样,羡兰希忍俊不禁,但是能看到宴斯特这样的神情,似乎不剪头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他应该尝试去接受一下。
“好。”羡兰希的眼中温情,嘴角含笑。
仿佛是一瞬间的美丽流转,宛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让虫眼前一亮。
……
夜色撩虫。
羡兰希从浴室出来,在浴缸裡泡过澡后的肌肤洁白晶莹,没有一丝杂质,精致的面容清冷疏淡,浑身透著一种与衆不同的魅力。
他和宴斯特还是没有一起洗澡,倒不是宴斯特拒绝,而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禽兽。
初次尝欢,他对于宴斯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隻不过宴斯特答应瞭的事,就非要做到,在他去洗澡的时候,一双眼睛默默的注视著他。
羡兰希无奈,隻好让宴斯特帮忙洗瞭头发。
隻是看著宴斯特依旧稳健的步伐,羡兰希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这麽没有吸引力嘛?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羡兰希躺在浴缸,白皙的皮肤被水汽氤氲瞭一层粉色,看著自己的身体,羡兰希觉得自己的锻炼该提上日程瞭。
不然连自傢爱虫都勾引不瞭。
羡兰希从浴室出来,宴斯特就进去瞭。
宴斯特洗澡一向迅速,当羡兰希的银色长发快干透的时候,宴斯特已经出来瞭。
要知道,羡兰希刚出浴室,头发便隻剩下一丝丝水汽。
灰色的眼眸天生带著一丝淡漠,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宴斯特染上洗不掉的冷峻。
携著洗完澡后的水汽,宴斯特依旧规规矩矩,连浴袍都没有流出一丝可以窥看的地方。
他沉声磁性道:“雄主,要睡觉吗?”
羡兰希知道,这个睡觉肯定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