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他华菲克尔是近三年最受欢迎的雄主,想做他雌侍雌奴的数不胜数。
还不是看上他脾气好瞭嘛。
华菲克尔思考时选择性的把自己的身份抛下。
华菲克尔深吸瞭一口气,调整瞭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归瞭温和,然后缓缓说道:“不用瞭,继续。”
周围的雄虫见华菲克尔没有生气,便又开始围著他大献殷勤,试图讨得他的欢心。
大厅。
自从来到虫族,羡兰希对雄虫这个的身份隻能说占尽瞭便宜,所有虫都因为这个身份对他百般宽容。
警惕心也消散瞭一些,更何况还是一个雄虫聚会,没有虫会不长眼的往酒裡下药。
毕竟这东西还不如雄虫开口来的更快更方便呢。
但是,总有那麽一两个不长眼的。
喝瞭酒之后,羡兰希看著宴斯特,隻觉得自己心中烧起瞭一团火,火烧火燎的感觉似乎从心裡传到瞭身体上。
羡兰希看宴斯特,视线落在宴斯特淡色的唇瓣上移不开。
然后就贴瞭过去。
宴斯特薄凉的唇瓣仿佛能解渴一般,羡兰希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一吻结束,银丝还挂在两虫嘴边。
羡兰希的桃花眼明亮水润,闪烁著动虫的光芒,他伸手轻轻拂去银丝。
做完之后羡兰希不自觉的摩擦瞭一下手指。
“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宴斯特没有习惯在衆虫眼前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今天的他脖颈总是泛红。
“你要亲一下试试吗?”羡兰希突然问道,他看到瞭宴斯特隐藏的好奇,似乎是想知道吻有那麽上瘾吗?
似乎是刚刚的吻带瞭醉意,宴斯特犹豫瞭一下,还是问道:“可以吗?”
“当然,还是我赚瞭呢。”羡兰希挑眉,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无声诉说著情愫。
宴斯特轻轻的靠近羡兰希,心跳加速,是羡兰希能清楚感觉到的紧张。
羡兰希握著宴斯特,无声的给著他力量。
因为这种行为,在虫族本身就是一种僭越。
看著羡兰希精致豔丽的脸,宴斯特顿瞭一会儿,然后他的薄唇轻轻落在瞭羡兰希的唇上,羡兰希感受到瞭一阵温柔的触感和悸动。
那个吻如同一朵轻柔的花瓣,轻轻地覆盖在羡兰希的嘴唇上,仿佛抚摸著羡兰希的灵魂。
常年的军雌气质浸透瞭他的灵魂,更融入到他的吻裡。
即使不是很会亲吻,但是宴斯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著一种自信和沉稳,眼神坚定。
仿佛亲吻是个重要任务一样。
可事实上,宴斯特不得要领,隻会在羡兰希的唇瓣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