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来说,如果不是进阶仪式或者雄主允许,雌虫是不允许留在雄主卧室过夜的。
而现在,羡兰希的进阶仪式已经结束瞭。
宴斯特凤眸深沉,还是打算按照雌侍守则办事,他对羡兰希说:“雄主,我先出去瞭。”
羡兰希的桃花眼中有一抹诧异,抬眸问:“怎麽瞭?”
宴斯特直言:“雄主的进阶仪式结束瞭,我不应该待著这裡。”
羡兰希抬头,看出瞭宴斯特眼中的纠结与释然。
他却拉住瞭宴斯特的手腕,“我想你留在这裡。”
“可以吗?”
隻要是面对这样的羡兰希,宴斯特总是拒绝不瞭。
“可以的。”
既然是雄主允许,那他自然可以留下。
……
两隻虫躺在床上,双手握著。
而宴斯特的手轻轻松松就盖住瞭羡兰希
的手。
宴斯特小心摩挲著羡兰希手腕上的伤疤,眼中透露著不易察觉的心疼。
宴斯特隻知道,这处伤疤伤的时候雄主肯定很疼,说不定还哭瞭呢。
可是他又不敢问,怕触碰到羡兰希的禁区。
羡兰希不知道为什麽宴斯特突然摸著他的伤疤,心中却觉得他是有所察觉,是不是知道他不是原身瞭。
即使宴斯特不喜欢原身。
不知道为什麽,羡兰希的心中有一丝慌乱,可是这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羡兰希看著宴斯特,他终究还是乱瞭心,慌瞭神。
羡兰希起身,拉著宴斯特坐瞭起来,银发披散在羡兰希肩膀,却少瞭几分潇洒。
羡兰希看著宴斯特,清冷的桃花眼异常认真,轻声道:“你是不是察觉到我和原来不一样瞭。”
宴斯特犹豫瞭一下,点瞭点头,变化太大瞭。
羡兰希轻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喜欢的虫面前假装是另一隻虫。
他前二十八年的岁月已经经历瞭辉煌,此生的盛夏他过的无悔。
结果他也许会遗憾,但是绝对不后悔。
“宴斯特,我不是他,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羡兰希娓娓道来,声音绵长,“我是突如其来的来到这裡的,我不知道为什麽,也不确定什麽时候我就会同现在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羡兰希斩钉截铁,“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在的这段时间裡,我羡兰希将一直爱你。”
“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