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接受到消息后,羡兰希眉目舒展,桃花眼中清冷之气尽散,带著几分慵懒。
没多久,对方传来消息。
羡兰希勾唇一笑。
没虫注意到的笑容肆意纯粹。
这样,阿宴就可以重新去部队瞭。
即使阿宴不说,他也能在平常的日子裡感受到,他喜欢军队,甚至是战斗。
不在军队,他就仿佛失去瞭什麽,那种军队的魂魄已经渗入骨髓,难以更改。
不过没关系,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关上电脑,羡兰希去瞭健身房。
今晚难得好心情,虽然阿宴最后累瞭,但还是吃到肉瞭,还是不一样的肉。
羡兰希把健身房裡声响小的设备过瞭一遍,虽然知道健身房的防噪音效果很好。
羡兰希没有回卧室,而是去瞭另一间房间,浴室裡,传来瞭羡兰希的闷哼。
有什麽药是可以一次就消解的?!
过瞭许久,羡兰希回到卧室。
宴斯特睡得很熟,眉目舒展,少有的放松。
羡兰希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偷偷抽去宴斯特怀裡的枕头,但是第一下的时候没抽出来,羡兰希绝对不会说他在那麽一瞬间有把枕头挫骨扬灰的想法。
羡兰希看著宴斯特还有些委屈,他大活虫都在这裡瞭,他居然还想抱著枕头。
心裡忧鬱瞭一会儿,羡兰希和宴斯特挨著躺下。
他侧头看瞭宴斯特一眼,指尖在他唇上轻轻按压瞭一下,饱满的薄唇在手指离开后还回弹瞭一下,触感细腻。
“晚安,阿宴。”我的爱人。
第二天。
星海区别墅的门外,一个高大的壮汉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单薄透明,捆绑的锁链束缚在他身上,用力之深几乎是陷入骨肉裡。
脖颈上的抑制环,身上掩盖不住的伤痕,都证明瞭昨天夜晚在他身上发生的残暴。
威尔的膝盖接触著冰冷的地面,似乎那种寒意从膝盖传递到全身,威尔无神的看著,眼神满是灰寂。
威尔的头发上有瞭一层水雾,他在这裡跪瞭很长时间瞭。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什麽都不知道。
而此时天刚蒙蒙亮。
宴斯特昨晚一夜好眠,一觉醒来,好像负荷运行的设备卸下瞭桎梏。
照例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离开洗漱。
羡兰希从以往宴斯特一起身就察觉,到现在已经不会惊起,沉睡在梦裡。
习惯性的锻炼后,宴斯特下楼做饭。
刚一下楼,平日裡没什麽存在感的智能管傢便走到他身边。
带著机械质感的声音响起:“今天有客虫来访,已经在门外瞭。”
宴斯特微微蹙眉,不知道谁会这麽早来拜访。
但是已经到瞭门外,也不能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