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让这麽想。
那日对白琮说的话,无一例外全是真心话,长到这麽大,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也曾遇到过许多事。比如被猥亵、被人算计错过什麽场合、被人诬陷侮辱……
他从一开始还会挣扎著反抗,后来渐渐变得麻木。
因为他没资本,还不是很懂人情世故,所有人都将错责怪在他身上,又或者说他不思进取,不懂努力,放不下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变得麻木,也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坚定的站在他身边。
直到遇见瞭祁遇,他也好像有瞭些找回以往自己的希望。
那一日,祁遇是亲眼瞧见自己在和谢冗做什麽事的,有一瞬间在白琮说出“淫贱”那二字时,他都有些难堪的低下头,开始反思自己,开始变得懊悔。
好在祁遇将他喊醒。
“我见过太多淫贱之人,这世间哪怕连我都淫贱。”
“可我师兄——他永远清清白白。”
这个世界上或许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对他说这番话瞭。
也不知祁遇这些自信是从哪来的。
几番想起也觉得好笑。
从这时候开始……他对祁遇的好,就不再隻是因为任务瞭。
彼时,祁遇止住身形,定定的看著林秋让深思的模样。
他的视线从那人的眉眼处划到那张殷红的唇,眼前仿佛还是那日渗出透明涎水的模样,耳垂愈发鲜红,紧抿著唇,几次开口却都没有出声,最后喉结一番滚动,还是止住瞭嘴。
身体似乎有异样,这几日也是如此,从那日过后,总是日日都能梦到师兄。
梦到那一日的场景。
在梦中他看的更清晰,看见师兄面色潮红,眼角带泪,眉眼缱绻,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衣物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从上方瞧去,还能瞧见两颗桃色茱萸,微微凸起,随著衣料摩擦愈发鲜红欲滴。
是,他在上方看去。
那个将巨物塞进师兄口中的人……不是那日那个不认识的男子。
——而是他。
如今一想起,身体异样更甚,他赶忙默念这几日临时去藏书阁找的清心咒,想让身体的热气快些平息。
他一面念,一面想著那日喊著自己是师兄‘夫君’的男子。
峰规中明明有外人未经允许不得入主峰,他打听过几日,却见所有被询问过的弟子神色莫名,也有将此事与长老提起,可长老神色却愈发怪异。
似乎知道那人是谁,却不敢招惹。
那长老还对他说:“若是见到此人,便避著走些,当看不见。则不然……性命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