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喊瞭几声系统。
没有回应。
在这种时刻系统总是第一个掉链子。
林秋让越想越咬牙切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似乎都差点被摔断,以至于疼痛不断刺激著他的大脑,叫他想越憋屈。
于是好半天蹦出来一句:“娘的。”
左涯依旧俯视著他。
“看来我的小魔族真的很想自己的亲娘。”
林秋让哆嗦著手恶狠狠擦瞭一把自己的眼睛,眉头皱的死紧,还在硬著头皮狐假虎威,“我是很想她,倘若你不将我当做是‘凡胎’,我正打算这几日回去见我娘亲。”
“……是本座疏忽瞭。”
左涯面上挂著笑,虽是自责的话,可从语气中听不出一点自责的意思,反而笑道:“仙门所有书籍分明都并未对凡胎有所记载,看来他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你瞭。”
这眼神几乎是百分百确认瞭自己就是谢冗同命的凡胎。
林秋让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的嗷嗷叫。
他破罐子破摔,扯著嘶哑的嗓子大吼:“我就算是凡胎你要如何?将我杀瞭让他和我一起死?还是用我威胁他做事情?或是将我关在此处——用这几日这般幼稚手段吊著我的命?!”
“何出此言?”左涯跨著大步子走到林秋让跟前,俯身扣住林秋让的下巴,“你是凡胎,本座就将你关在此处,直到你鬱鬱而终。”
“本座不会亲手杀瞭你,因为实在不想被那因果缠上。”
“本座不会威胁他做事,除瞭想要他死,并未再有什麽他能完成的心愿。”
“本座更不会——”
左涯猛地掐紧林秋让的两颊,二人距离被拉近。
“——在你这种小刺蝟跟前耍什麽幼稚手段。”
林秋让想反驳、想质问。
无奈两颊被掐的实在太疼,除瞭一些叫人浮想联翩的哼唧声什麽都说不出口。
他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拼命忍著因疼痛即将涌出眼窝的生理性泪水。
下一刻掐著他两颊的手抽离,身体一轻,又是被人像抱娃娃一般抱瞭起来。
左涯将人的手扣在自己脖子上,又将人的脑袋扣在自己颈侧。
肌肤相触,距离瞬间消失。
“是你这小魔族自己喊著冷靠过来,紧紧抱著本座的脖子死不撒开。”
“玩著你口中这般‘幼稚’手段。”
又是浓烈的血腥味,林秋让已经挣扎不瞭瞭,因为身上太疼,也因为扣著自己身子的力道太紧。
他隻能用这般羞耻姿势被人抱著随意摆弄。
黑漆漆的殿中,林秋让被软趴趴的扣在人身上,当真像个未断奶的孩童。
许久、许久,殿中都没有传出反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