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语气都格外不容置喙,叫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先注意谁。
莫名叫林秋让觉得周身都冷瞭几遭,不受控制的打瞭个寒颤,“我非得选一个?其实伤口并不是很深……”
“谁担心你的伤口瞭?”
“我担心你的伤口,师兄。”
又是异口同声。
林秋让的心一跳一跳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祁遇在同白琮对著干,可一看祁遇那张急切的脸,又觉得是自己想多瞭。
他低头看瞭一眼那隻断瞭尾巴的小猫,有些心烦意乱,这两天才刚完成哄好白琮的任务,和系统申请撤销电击惩罚,刚想放松一下就又来这麽一出。
那个叶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林秋让叹瞭一口气,再掀起眸子实裡面写满瞭失望:“白琮,有什麽话不如在这裡说,小师弟不是外人。”
“呵。”白琮冷不丁笑瞭一声,“我偏要和你单独说呢?”
林秋让还想反驳,话未说出口,便见什麽东西从白琮袖口飞出。他瞳孔瑟缩,便见那东西已将祁遇整个人都捆瞭起来,叫人动弹不得。
“白琮!你做什麽?!”
白琮不理会林秋让,隻将人往自己身边一带,绳索将祁遇的手腕扯出一道勒痕,逼迫人不得不放手。
他像是在对待一隻蚂蚁,连解释与警告都高高在上,漫不经心:
“我直系师弟的一点小伤,还轮不到他人来担心。”
“还有,祁师弟,这绳索就算是师兄对你一番考验,倘若你挣脱瞭,日后便可以一起同其他外院弟子在此处修行瞭。”
“如若挣脱不瞭……就做你该做的事去吧。”
白琮一番话说的进退有度,却难掩讽刺。
想起清晨这位小师弟还拿著扫把与他撞见过,眼中的嘲讽更甚。
祁遇紧抿著唇,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林秋让见不得祁遇这番表情,他也知道那绳索是什麽东西,怒气值蹭蹭蹭的上涨,护犊子的劲瞬间就上来瞭,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扯,一个神志不清便满口髒话的骂道:“白琮,这是缚锁,你把祁遇当什麽瞭?!丫的,他不是,更不是你口中的‘他人’!”
系统:【……ooc警告。】
“那他是什麽?”白琮扣住林秋让的那隻手青筋暴起,没等人说话,便冷笑著替人回答,“难道是傢人?”
“对,傢人。”
林秋让是脱口而出的,没有任何犹豫,而后重複一遍:“我做他的傢人。”
白琮原本挺拔的身体顿瞭顿,而后缓缓转身,本就有些冷厉的双目隐隐发红,看向林秋让的的目光变得异常狠厉吓人,他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一百遍也是一样的,我做他的傢人。”
妈的,他好不容易找到献殷勤的机会,怎麽能怂?
林秋让的立场很坚定,祁遇和方知有必须是在他心裡排第一的。他会当亲儿子来养,看著他们好好走完主线,看著他们相爱,养完瞭他就能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