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维:“打印出来给我。”
“好的,等一下。”
周怀辛马上截图,发给报告组的珍妮让其帮忙打印出来。
夹进file后,将完整的file给到陈有维,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
陈有维看著file冷漠地走进会议室,那裡坐著检查小组的人。
呼,返回到工位,周怀辛等瞭一会,马上要下班瞭,今天是周五瞭。
他决定主动发消息给陈有维。
—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上月房租多少?发过来。
等瞭十几分钟,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的时候陈有维发来消息。
—随便。
随便是什麽意思?他随便给点钱嘛。
—随便是多少?
—随便就是随便,你爱给多少给多少。烦死瞭。
就他一个人烦死瞭,别人都不烦嘛。
什麽破脾气?在手机上冲他发火。
被气到的周怀辛将手机扔在桌面上,冷静瞭一会决定不约贱人一般见识。
他是个有素质有道德的人。
根据之前租房子的估算,他每月水电大概能用两三百,加上房租一千,大概是一千二~一千三。
再加上之前雇佣陈有维的五百,已经转瞭一半给他。
分两次转账,一次备注房租钱,一次备注雇佣钱。
转账后陈有维很快回消息。
—算得真清楚
—嗯,是的。你知道的,与钱有关的,我一向算得很清楚。
—哼
什麽东西?看著手机裡陈有维发过来阴阳怪气的文字,他很想将手机砸到陈有维的脸上。
算瞭,手机是自己的。砸坏瞭还要买。
下班,回傢。
周六一大早,周怀辛赶去聚餐的地方。
醉酒记
为瞭凝聚销售人员的意志,黄泽明过一段时间就会向公司申请聚餐。
之前因为疫情,中间好几年没有办法聚餐。
所以这次的聚餐,黄泽明直接包下瞭酒店的一层。
裡面有餐厅,娱乐区,还有一个小小的酒吧。
周怀辛到的时候,人还没多少。
早饭没吃,现在正好填补点东西。
昨晚他睡著之前都没听到陈有维回来,陈有维应该是很晚才回来的吧。
早上走的急,陈有维还没起。他也觉得没必要跟陈有维特别报备什麽,毕竟两人奇怪的冷战还没结束。
昨天转过去的房租和雇佣钱,陈有维一直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