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人母,对待司灿也有真心实意。
只是人已经死了,她一个活人必须为自己谋求生路,哪怕是利用也没关系。
景音哀伤地看着她卖力的表演,棕褐色的眸子里透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意。
秦淑媛见她迟迟没有反应,眼神一变。
“阿灿,你不是说你很想见景音吗,现在我把她带过来了,她也已经答应要嫁给你了,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很高兴,过不了多久,我就亲自为你们主持婚礼,你乖乖等着吧。”
她擦干眼泪起身,期期艾艾看向景音。“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婚事我也会替你们安排好,只要你到时候好好配合,我相信阿灿泉下有知,也会很开心的。”
景音对她的这番话毫无反应。
视线落在了墓碑黑白照片的笑脸上,轻轻操控着轮椅到了墓碑前。
“阿灿,上次来都没有跟你说说话,不知道你最近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她和司灿多年情谊,感情深厚。
“如果你还在的话,应该也会和从前有些不同吧,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明明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现在我们却只能用这种方式相见,我好想你,难道你从没想过我?不然为什么你从没有来过我的梦里?”
提起年少时的往事,景音怀念悲恸。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算得上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司灿温文儒雅,家境优渥。
上学时就是很多少女的梦中情人。
那些情书塞满了他的抽屉里,雾多的桌子放都放不下,景音在一旁幸灾乐祸。
“大少爷今天又收到了不少的情书呢,比昨天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我们大少爷的魅力又深了几分,佩服佩服。”
她声情并茂的说完,还像模像样的作揖。
“好啊你,敢嘲笑我,你看我今天不扭掉你的耳朵!”司灿笑闹着追了出去。
景音跑着跑着,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举手投降。
“不行了不行了,再跑就要喘不过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