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有这份觉悟我就放心了,”司父满意的叹慰了两声:“女人只是附庸品,要选择最有价值的那个。”
他还沉浸在洋洋自得的欣慰当中,丝毫没有留意到司煜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
女人在他眼里是可以随意更换的附庸品,他也只是个合适的继承人。
父子两人的关系很奇怪,没有必要的联系都不曾有。
今天能主动上门也是为了劝两人离婚。
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他对眼下的情况更满意。
司父心满意足的走了。
司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起身走到景音休息的房间外。
他知道她肯定没睡。
“叩叩。。。。。。”
敲门声才响了两声:“进。”
司煜踱步走到床边;“医生不是让你午休?怎么没睡?”
景音情绪复杂的瞥了眼他;“睡不着。”
司煜直接坐到了床边,看着她消瘦的下颚:“对不起,要不是我非要你来接我,也不会给王淑媛可乘之机。”
景音愣了一瞬,猛地转头看向他:“你怎么肯定是她?”
就连她也只是对王淑媛有所怀疑。
平日里两人见面宛如仇人,在景尚东面前也只是稍有克制。
她想,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让他们能够亲自上门探病。
就连刚才也只不过是试探。
王淑媛表现是很可疑,但她目前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他又怎么能这么肯定?
在她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司煜娓娓道来:“我的人已经查出来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现在也已经拿到了行车记录仪,只是被撞坏了,还要等技术部门恢复数据,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景音棕褐色的眸子看着他坚定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他们的过去。
年少时期,每当司煜和人打完架,她都会以姐姐的身份教训他:“你怎么又打架?你信不信我告诉司叔叔!”
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神情坚定且固执:“谁让他们说你跟我哥的坏话。”
“那你也不应该打人。”
“以后他们说一次我打一次。”
景音眼波微动,时过境迁,他们都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他也不在了。
思绪回笼,她的声音出奇的平静:“没事,谢谢你。”
司煜看出她的情绪不高,还以为是司父的话刺激到了她。
他主动开口解释:“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自己是那种人,试图把我也变化成为和他一样的人,我这么说也只是为了稳住他。”
他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希冀,幻想她难过的司父逼他们离婚。
“我知道,”景音避开了他看过来的眼神,手指却下意识攥紧了被角,声音闷闷的:“你先出去,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