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前,这会两人明显要狼狈不少。
阮炘荑虽然算不上重,但对于温惜寒来说,这体重也不能算轻,再者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捞人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想太多,抓住阮炘荑的手臂就往面前带。
而这一拉,阮炘荑可谓是踉跄地朝她扑来,温惜寒忙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被她扑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彼时阮炘荑衣摆凌乱,一边贴合在腰迹的肌肤上,露出大半细软的腰肢,而另一边则被温惜寒牢牢地用手扣住,这才勉强遮牢。
但她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阮炘荑的肌肤,又白又滑,一呼一吸间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清香,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阮炘荑几乎是攀在温惜寒身上的,发丝微乱,腰迹的冰凉感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腰,眸中闪过丝窘意,她嗫声道:“姐姐,我另一条腿也麻了。”
说完,阮炘荑就羞赧地将头埋进了温惜寒脖颈中。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羞的,绝对没存半点吃豆腐的心思。
你猜
温惜寒可不知道阮炘荑在想什么,她只以为阮炘荑是难受得,并未说什么,默默将往上攀的衣摆给拉了下来,把腰迹遮了个严实。
碾了碾指尖,温惜寒企图将那温热软腻的触感摸去,但好像是在做无用功,淡淡的玫瑰清香一直萦绕在鼻尖,像雨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水晶莹,淡雅清新,诱人去采摘。
尤其是这种连刺都是绵软的花骨朵,最适合连同嫩绿的枝叶一起折下来,养在精美的花瓶里,看着它一点点从骨朵到每一瓣娇美的花瓣完全舒展开,娇艳又有成就感。
深吸口气,温惜寒索性将手虚握成拳,维持着绅士手的样子,不再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
呼吸微顿,强忍着阮炘荑呼出的热气打在颈间的痒意,温惜寒别过头,不是很自然地问道:“现在还麻吗?”
“麻。”阮炘荑瓮声瓮气地回答,声音听着莫名委屈。
温惜寒没辙,只能忍着痒意,又扶着她缓了几分钟。
“现在呢?”
阮炘荑尝试性地挪了下腿,噬骨的酥麻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搂紧了温惜寒的肩膀来稳住自己向一旁倾倒的上半身。
温惜寒跟着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将人扶得更稳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不少。
温软如玉,沁鼻的玫瑰清香,总在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奈何怀里那人一无所知,单纯得像个稚子,好看的眉头拧着,好似真的在为双腿的麻木感而苦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