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潺潺的淌过,浸湿了他的头发、衣服、以及裤子甚至钻入了他的口中。陈一厘立马咳嗽了起来,脸色红了不少。不过那些草却没有近顾念兹的身,还害怕的缩远离了他几分,显得很是敬畏。顾念兹看着陈一厘,忽然间不知道应该要对唐晚做什么评价了。陈一厘只觉得进入他口中的水散发着浓烈的酒香,辣得他的喉咙痛,待他咳嗽完好一点后忽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麻麻的,然后开始掀起一阵不正常的热浪。“一厘……”顾念兹凑近陈一厘担忧道“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唐晚生前可能被人下过春i药,你刚才喝进去的可能是他的纠结之一幻化出来的河流。”“我特么……”听了顾念兹的话后,陈一厘难受的只想爆粗。“帮我!”顾念兹听了陈一厘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从善如流的看向陈一厘的身体。陈一厘常是黑白搭配着的运动风,此时一件白色的宽松体恤被水浸湿相贴在了他清瘦的身体上,隐隐约约的表现出他那优越的曲线。宽松的束脚裤也贴着陈一厘修长的腿,完美衬出他腿的笔直劲瘦,以及两腿间微微抬了头的东西。目光又转回陈一厘的脸上,只见他眼角泛红,难受的微微喘着气,时不时地咬着自己的红唇。顾念兹俯身趴在陈一厘的身上,笑了笑低头在陈一厘耳边轻声道“要我如何帮你啊?”他这话说得很是旖旎,热气也不断扑撒在陈一厘敏感的脖子上。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肩膀,陈一厘攥紧了拳头,不自在地将自己的头扭到了一边咬牙道“帮我把手上的……这些枯草弄断。”顾念兹明显一愣,才发现陈一厘说的帮不是他理解的意思,他轻笑出声“这些枯草象征的是唐晚残破的心,没那么容易弄断。”【中间一大段豆腐不允许发生的事!马赛克!】顾念兹嘴角的笑容消失,目光中闪着些异色。“你爱我吗?”他将顾念兹翻身,然后轻松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很是认真地问道。陈一厘耳朵发鸣,早已听不见他的话语了。他继续喃喃着,“你当初说对我一见钟情,以后生生世世也必当对我一见钟情。这一世,你还爱我吗?”他双手覆在陈一厘的脸上,看着陈一厘难受的表情。再一次认真地问道“你还爱我吗?”他的手掌冰凉,陈一厘受着这凉意有些回过了神。听见顾念兹这句话后,他看着他呆呆地点了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可欺不已。顾念兹轻笑了一下,用大拇指温柔地刮擦着陈一厘发烫的脸。“为什么总是学不会聪明呢?”说完,他低下头凑近陈一厘吻了上去。陈一厘连忙抱住了眼前冰凉的物体,忍不住蹭了又蹭。只见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惊得他一把将人推开,抖着自己刚才在顾念兹身上胡乱抚i摸的手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顾念兹此时衣衫不整,淡蓝雅白的长袍脱落在地,里衣被扯得歪斜,一大半夺目的肩头和腹肌都露了出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陈一厘又结巴了。顾念兹到也没有慌乱,一手撑在地上,一手随意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扯得更开了。“今夜为了救你,我是以身相许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没等陈一厘反应过来,他欺身上去将陈一厘压到在地,伸手往下。陈一厘脚一把抵住正欲靠过来的人,语气非常冷“我不相信你只有以身相许的办法!”顾念兹嘴角抽了抽,看向陈一厘很是无辜。……於浦来到的是他很熟悉的地方,江拢古城。江拢古城是被天子一脚踩着的城,而踩着这座城的另一脚便是先帝的宠臣顾念兹。两只脚占据在这片土地上,表面一派和谐之意,内在则是暗潮汹涌、危机四伏。现在是夜幕时分,江拢古城的上方黑夜里是满天的星斗,璀璨不已。黑夜的下方也是一片灯火通明,位于西江著名的聚阳阁传来靡靡之音,引得不少过路人驻足看去。只听又传来男子暧昧不已放肆的娇笑声,娇弱无力地喊着“别啊!公子……”这类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行人纷纷无奈摇头,道着“不知廉耻”赶紧匆匆离去。而位于东江的顾府则是冷清不已,两个身着布衣的家仆满脸严肃的站在门边,与西江的聚阳阁两两相望。挂在房梁上的红灯笼随着风摇了摇,有些漫不经心的高傲样子。於浦从宏伟华美的建筑前走过,快速跑到了河港乘上了最后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