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面红耳赤:“我我什么什么动静,我和段柏庭没没”
“我是说你哭闹的声音小点,昨天不还哭着让柏庭给你讲了一晚上的鬼故事。”
原来是说这个。
宋婉月小声嘟囔两句:“家里的隔音怎么突然这么差。”
先前只是听说,很多人怀孕后会多出些怪癖来。
想不到能这么怪,从前不敢听的鬼故事,如今倒成了睡前故事。
又害怕,又想听。
听了半宿还不满足,段柏庭说时间太晚,她该休息了。
宋婉月就开始哭,说他不爱她了。
段柏庭生平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哭笑不得。
只能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去哄。
宋婉月哽咽着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每天都在无理取闹。”
他声音温柔:“怎么会。”
她不信,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段柏庭的确没这种感觉。
她可以幼稚一些,也可以肆无忌惮一些,但他希望,是只在他面前。
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占有欲。
他清楚的认知,它一直存在着。
所以才会在看到周温阳时,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来。
早在回来前周温阳就在群里得知,宋婉月怀孕的事情。屈松专门私聊了他,问有什么感想。
他冷冰冰回了句:“我需要有什么感想?”
屈松被怼的无话可说,但知道周温阳心里肯定不好受,这事儿就没有再提。
如今家里要拆迁,他需要处理些事情,只能休假回来。
避不开的碰面。
周温阳平日很早就出门,晚上才回来,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外面。
似乎在躲着谁一般。
段柏庭知道,宋婉月也知道。唯独她父母不知道。
宋母日日忧心:“你说温阳这刚回来,能有什么事儿让他天天往外跑?”
宋父让她放宽心:“两年没回来了,那些朋友们不得去见见?”
说到这里,他又和宋婉月说,“婉月啊,赶明儿你把小松和一瑾他们喊出去吃顿饭,带柏庭去认识认识。”
都是从小弄堂一块长大的发小,不能因为嫁去外省,关系就这么断了。
想到屈松那个大嘴巴,宋婉月就有些头疼。
万一他当着段柏庭的面乱说怎么办?
可段柏庭难得陪她回来一次,自己不带他见见朋友好像也说不过去。
所以会面日期就订在后天。
事实证明,宋婉月想的果然没错。
屈松一见到段柏庭,热情的就跟见到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丝毫没有初次见面的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