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直白告诉向茗。没想到,向茗却在电话里哭诉:“我失恋了……”余笙头皮发麻,听她絮絮叨叨说:“就当没遇到过他了!笙笙,原来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是有期限的。”她说得不清不楚,余笙只能靠自己猜,可能是齐唤掉马了。只有一点,向茗坚持:“回去我就退婚!马上退,我才不想嫁人!男人都是讨厌鬼!”这点证实了余笙的猜测,既然都知道了,她觉得调查结果就没必要说了,只哄道:“好,我给你订票,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到时候我亲自来机场接你,好不好?”向茗打到车,报了小区名字,又一次经过书店。他还在那,严叔在他对面,两个人正说什么。车速快,一闪而过,以后,她跟他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向茗说“好”:“还是你们最好。”余笙无奈,岔开话题继续哄。向茗回到“汀兰水榭”,刷卡前先去了大楼门口的信箱,她住的时间不长,离开前要把账单取出来。电费、水费、电信单子,中间夹着封信。最普通的白信封,寄件人是向彦钦。向茗的父亲。她莫名,看邮戳日期显示是她来到南城的齐唤从医院回家不到六点,严厉摁电梯时问:“是不是马上回上海?”他在医院检查眼睛,也做了理疗,眼睛能感光,好现象。但南城条件有限,医生建议请专家复查。他们恰好要参加下周四的开幕式晚宴,地点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