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朝仓一族,男子地位卑微,小邪也是个对别人没有要求的孩子,妈妈只求你以后能容得下他留他在身边,就行了。”
花城枫笑了笑,只是静静地握着朝仓白邪的手掌在自己的手心。
“妈妈,我既然叫您一声妈妈,小邪从此以后就是我花城枫的爱人。”
花城枫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朝仓白邪,穿堂的风带着花朵浓郁的香味,从两人的脸孔之间穿过,说话的语调和往常一样冷冷淡淡,可是这女人的视线像是胶着在他脸孔上,冷淡的语调也倏尔变得温柔起来。
“唯一的爱人。”
朝仓白邪眨了眨眼睛,神情不卑不亢,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就是他少年时期想象中的梦境。
朝仓苑似乎是极其感激的看着花城枫。
“小枫,谢谢你。”
“回家我就安排婚礼,择日就派人送上聘礼。”
朝仓一族男子地位卑微,如果与女子结亲,按照他们的规矩,女方是要提前派人送来聘礼,如果男子出身高贵,则聘礼要更多,用以彰显尊贵。
所以在很早的时候,一般女子是不愿意与这个家族的男子结亲的,这也是他们慢慢消亡的原因之一。
起身离开朝仓苑书房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
花城枫走在古朴的回廊上,朝着朝仓白邪的卧室走去。
走到回廊中间的时候,花城枫转过身看了看,朝仓苑正站在窗口处,静静的注视着自己这边,那就是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的模样。
花城枫眼睛眨也不眨,又转过身来,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
“这两天打电话,让和彦回家吧。”
朝仓白邪笑吟吟的看着她,花城枫懊恼的皱着眉头。
“还有那个拐走他的该死的韩修。”
有钱了不起,连别人家的儿子都不放过。
该死的韩修,花城枫不想起他不来气。
花城枫不悦的朝着卧室走去,朝仓白邪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影子斜斜的落在走廊的地上。
“和彦,该洗澡了。”
花城和彦接到朝仓白邪来电的时候,韩修正洗完澡出来,让花城和彦进浴室洗澡。
花城和彦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韩修,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正在振动的电话,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
“花城少爷,我是朝仓白邪,你姐姐她让你这几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