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雌噤若寒蝉,一动不动,两人僵了几秒钟后,丘倦一咬牙,低声道:“那个、要不我也去洗个澡吧。”孟盛轻笑了一声:“不是昨天才洗了吗?大冬天的还每天洗,都要洗秃噜皮了。”“可、可”“别紧张。”他捧着少年的脸,安抚性的亲了一口:“我都准备好了!”第一次不会没轻没重。当细密的吻炽烈又柔和的落下时,亚雌很不习惯这份热情,可倒也是说话算话,答应了雄性以后一直没有挣扎,但也别不指望着他能主动一点,当然,除了衣物脱落的时候有点冷,他反射性的抱住了雄性之外,就没别的了。不过他不知道这相当于给了雄性莫大的鼓励。孟盛顺势紧紧抱着扑过来的人,总归是达成了自己许久以来的愿望。毕竟是自己的人,他舍不得在亚雌青涩的时候太折腾,只好忍耐着自己,尽管已经尽力的克制,却还是听见了亚雌抽泣的声音,闷闷沉沉,动静不大,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他叹息,这小子实在是太傻了,这时候也不知道求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事情结束后,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抱着贴着自己,原以为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了,没想到人却轻微的动了一下:“是不是这样就有你的气息了?”声音又涩又哑,含含糊糊的有些不清楚,似乎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问的。他在亚雌的额头亲了一口:“是,以后你身上都是我的气息了,不用再担心了。”分明看不见,可他强烈的觉得亚雌好像笑了,此后便再没有了点儿动静,估摸着是心彻底放下了。丘倦昏昏沉沉的睡着,只觉得一刻,周围就亮堂了起来,他不想睁眼,忍着又睡了好一会儿,等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知道天已经大亮了,连小山洞里也投进了光。睡过头了!他下意识的从床上翻了起来,发现偌大的石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拍了拍自己昏沉的头,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连孟盛都起床了,母亲向来起得早,要是看见自己没有起来,一定会瞎想。身体上酸涩的抽痛,又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和孟盛有名有实了,母亲想也不能叫瞎想!那叫事实,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好意思。他脸上浮起薄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孟盛,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母亲,有些苦恼的倒回了石床上。“砰”的一声,后脑勺撞到了床上,他吃痛,又扯着了身上的酸痛,整个身体都不好了,没想到结合居然会比打猎受的伤还难受。“醒了?”孟盛一直守在外头,听见动静,立马进了小山洞,刚刚进去就瞧见亚雌一副想不通的苦恼神情:“这是怎么了,一脸吃亏相?”他坐到石床边上,搂着亚雌的腰,把人带着扶了起来,调侃道:“咱们部落最强大的雄性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丘倦脸臊的绯红,推了他一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实话!”“就算是,也是你勾引我的!”孟盛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谁、谁睡觉会把自己脱光!”“好好好,是我不知廉耻又孟浪行不行,主要是我们家里的亚雌太优异能干又吸引人了,让人把控不住想要投怀送抱!”明亮的环境下,能瞧见亚雌身上不自然的痕迹,冷白的皮肤让印记别样的显眼,孟盛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哄着把兽皮给人穿上。想到以前他也帮雄性栓过兽皮,丘倦便任凭着雄性帮他穿好兽皮,但不知怎么的,不管是他给雄性穿,还是雄性给他穿,隐隐觉得吃亏的还是他自己。他岔开了话题:“母亲呢?”“天气晴了两天了,今天外头出了些太阳,洛姨说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弄点野菜,我看雪早就化了,就同意她出去。天天待在山洞里也闷。”丘倦松了口气。“食物还跟你留在锅里热着呢,出去吃饭吧。”丘倦点了点头,睡了那么久,确实有些饿了。孟盛给亚雌盛了食物,又盛了碗热汤,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给亚雌,看着人一口口的吃着东西,他心里暖乎乎的。丘倦秉性比较强硬,至始至终都讲求自力更生,难得像今天这样让他照顾,挺小媳妇儿的,他还挺享受这种感觉,一直含着笑看着亚雌吃完饭。“不是说想去找石头吗?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找吧。”丘倦被看的很不好意思,避开雄性灼灼的视线。“要出去?你身体吃得消吗?”丘倦别开头,强作镇定的站了起来,忍着酸,独自走到了山洞口:“没什么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