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过是去找了同学才没在房间,谁知道会这么巧发生这种事情,你们不能因为一点怀疑,就要逼我承认什么吧。”薛一溪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连神态都越发理直气壮。柯栎看他一脸镇定,笑了:“你以为你是什么高级犯罪分子吗?既然做了,都不会毫无痕迹,你把警察当傻子吗?”他道:“你没几天好觉睡了,法律在禁药上看得很严,警方很快就会找上你的。”既然薛一溪是这种态度,他危言耸听完,拿上自己的行李就走人了,连再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陆奕霖离开的时候沉沉地看了薛一溪一眼,留下一句话:“陆家会调查这件事情。”薛一溪在听了他的话之后,脸色骤然发白,“班长……”回应他的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陆奕霖出来之后,很自然地拿过柯栎的行李箱,看他憋着气也没多说,一路送他回了房间。柯栎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陆奕霖把行李箱递给他,仗着身高拍了拍他脑袋:“别生气了。”柯栎臭着脸:“没办法不生气。”给人阴了不生气才有鬼,尤其是薛一溪的态度让人更烦。他瞪了陆奕霖的手一眼:“你怎么那么喜欢摸人脑袋啊。”是把他当小狗了吗!陆奕霖眼里带着笑意,睁眼说瞎话:“这是alpha安抚oga的动作。”不给柯栎质疑的机会,他又道:“你刚标记完,今晚好好睡一觉,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其他事情就不要多想,没准醒来就会有结果了。”柯栎一听到标记这两个字,脑子又有画面感了,也没跟他计较了,胡乱点头之后就果断关了门,感觉脸上降下去的热度又开始上升了。陆奕霖在外面,看着匆匆关上的门,有些好笑,虽然不是很想离开自己的oga,不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眼眸染上冷意,往回走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出了酒店,打了车去了医院。柯栎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虽然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上都是信息素的味儿,一闻就忍不住脸热。洗了澡之后他总算觉得身体清爽多了,对着镜子看自己后颈的位置没能看太清楚,他又去找了手机来对着镜子拍照,总算看清自己后颈的情况。惨不忍睹啊,牙印很深地印在了腺体的位置,像是在昭告这里已经有主了。周围的皮肤已经有些红肿了,看起来就挺惨,他自己看着都疼,回想标记时的感受,只觉得oga真的是太惨了。给后颈贴了腺体贴,他就扑在床上,打算什么都不想睡一觉。身体很累,但是脑子又很精神,他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愣是没有睡着,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他拿出手机搜索标记后遗症,就看到科普:【刚刚标记完oga需要alpha陪在身边亲吻拥抱安抚,不然会觉得空虚寂寞,甚至会生气迁怒alpha不体贴。】柯栎:“……”他把手机撂下,闭着眼睛开始数星星数月亮,才终于在躺下快三个小时后睡着。等第二天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清醒了之后准备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颈的位置。他抽着冷气躺了回去,想到昨天出去玩的运动量加上昨晚的标记,今天是真的不想动。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等那个难受的劲儿缓过去之后,他才爬了起来,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昨晚没有被蚊子骚扰。洗漱好之后,他就听到了敲门声,过去开门就看到陆奕霖站在外面,看到他之后才神色略缓,问道:“怎么没有接我电话。”“啊?”柯栎闻言,“我没听到手机响啊。”他回去看自己手机,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这才想起来昨晚他用手机放歌催眠,忘记设置自动关停了,这才把电量都耗光了。把手机充上电,他对跟进来的陆奕霖道:“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陆奕霖颔首,把打包上来的早餐放在桌上,道:“昨晚身体有不舒服吗?”柯栎摇头,想到了百度的内容,淡定道:“睡得很好。”他坐到餐桌前,慢吞吞地把早餐吃了之后,就听到陆奕霖道:“昨晚郭全坤已经跟警方供认了。”“诱导剂是薛一溪给他的,过程也有薛一溪帮忙提供你的房号跟拿走你的抑制剂,包括他们买通了酒店的保全,想让保全弄坏录像机,消除证据。”柯栎正喝着豆浆,听到他这么说差点呛到,他放下杯子有些惊讶:“他怎么突然这么老实地承认了?”他还以为郭全坤得再耗几天,还打算回去找表哥帮忙促进一下这件事,结果睡了一觉就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