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把她一个转身,紧紧递到了冰凉的墙壁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再次被顾御辰给操控。
但此时此刻,她却异常清醒,滚烫的大手,让人无法松懈。
“可以吗?”
男人低低凌乱的气息里,迸出了这三个字。
但却让黎舒年心底猛颤,她觉得可笑,有愈发的琢磨不投顾御辰。
他都已经把自己按在墙上了,就差临门一脚,何必又多此一举这么一问。
他还想要装绅士?
黎舒年没有回应,她的沉默在顾御辰看来,就是默认。
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被被丈夫以外的人占用。
……
黎舒年狼狈的整理着裙衫,沉沉的把头低下,完全没有勇气抬头去看面前的顾御辰却衣冠楚楚,唯有黑色的衬衣袖口,微微发皱,还是被黎舒年刚才握皱的。
她脸颊上的情绪还未散去,就急切的要和顾御辰道别。
两人这种仅限于表面的关系,结束之后,匆匆离开反而是正常的操作。
但顾御辰不禁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主动给黎舒年整理了耳后的碎发。
他温柔得让黎舒年不适应,“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种变相的拒绝,是黎舒年为自己在争取最后的自尊。
“好。”顾御辰似乎心情不错,没有再上手。
但眉眼间微微打量黎舒年时,颇有一种猎人捕猎成功的乐趣。
看着自己猎物被收入囊中,被自己享受。
满足了他男人的恶趣味,也正中他心底的某些快感。
顾御辰在黎舒年转身要走时,拉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这本该是恋人间才该有的暧昧,忽然间发生在黎舒年的身上,她很排斥的躲开了。
“对不起,顾先生,我得回去了。”
但又担心得罪这位顾大少,她只能故意挤出一丝丝的微笑和顾御辰道别。
“不用回去了吧?”
顾御辰磁性的尾音上扬,暗含了某种深意。
黎舒年秒懂,苦笑忽然漾在了唇边。
她忽感自己在顾御辰面前像个小丑,自尊早就被践踏,还在苦苦的支撑着。
自己现在就是唐哲瀚送给顾御辰的礼物,主人对礼物拥有绝对的占有权。
“顾先生,我可能会让你失望,再做的话,我可能……”
“你觉得我找你,只为了做那种事。”
顾御辰打断了黎舒年的话,眉眼之间闪耀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光泽。
“不然呢?”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黎舒年也没有再遮遮掩掩。
她是成年人,更是明白人。
“我只是想把你落在我房间里的卡包还给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