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宋沥白本来困她跟只提条鱼儿似的,这会儿更轻而易举将人覆住。
她无法动弹分毫。
“你。”温绾微惊,“你要干嘛……”
他没有应话,捏着她的下颚浅吻。
温热的呼吸又落向胸口。
一点点洒落。
温绾被亲得心跳频率扰乱,呼吸也断断续续的。
迷糊地意识到,他不是在帮她改善睡相。
是趁乱胡作非为。
“宋沥白……”她胳膊都缩在被子里,想推都推不开,呜咽地喊道,“你混蛋,谁让你这样亲了……”
“你刚才不是说。”他双眸漆黑而深沉,“喜欢强来的吗?”
“……”
那是她对他。
不是他对她。
合理怀疑,他故意误解原意。
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
蛋卷被里的温绾身子发颤,软成一滩泥。
他轻轻含了下雪色上的梅花尖儿。
“这下闻到了。”
“是茉莉花香。”
“……”
-
一周后。
夫妻两大致适应了搬进新房子的生活。
各自工作,回家,遛狗。
美中不足的是,保姆阿姨的事还没安排妥当。
之前看重的管家阿姨回老家照顾儿媳妇做月子去了,要过阵子才能上岗就位,这期间小夫妻俩衣食起居只能
自己安排。
遛狗这等说大不大但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两人轮流负责。
家里的花园足够宽敞,耐不住多多出去撒野的心,平时温绾溜它的时候它不敢造次。
但在宋沥白这里。
多多能把自己当皇上。
小狗没什么坏心思,小狗只是知道继父哥溺爱小狗。
妈妈溜它的时候,它乖巧摇尾巴,看手势坐下,文雅吃零食,和同伴友好打招呼等等——
但轮到宋沥白遛狗。
狗绳子刚到他手边,多多如同撒欢的马儿,恨不得认外面为第二家。
傍晚,宋沥白带多多去燕尾湾绿化带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