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闻了闻,差点儿没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阮凝服了,她难不成是和荷包蛋八字不合吗?以前也没见自己有这毛病啊!“喝点水。”傅羡没有心思吃早饭,一直注意着阮凝,见她又难受地捂住唇,连忙将手边的一杯白水递了过去。阮凝喝了几大口,将八字不合的荷包蛋推的远远的。看来她的肠胃还没好透,这反胃的感觉一上来,她连小笼包都吃不下了。简单吃了点儿东西,阮凝恹恹的和傅羡说了句饱了,过后便坐到沙发上抱着酸梅糖,一连吃了三颗才觉得好受点儿。餐桌上的傅羡,眼神晦暗不明,他盯着小碟子里的荷包蛋,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才甘心。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阮凝怀孕还是希望她没有怀,一切等今天庄翊的报告出来再说。阮凝挺珍惜这罐酸梅糖的,吃了几颗之后就放到抽屉里面打算难受的时候再吃。她摸了摸肚子,对过来的傅羡说:“家里有没有吃肠胃的药?”这都连着两天早上想吐了,她胃里翻江倒海,好难受。傅羡见她脸色不太好,便说:“我找找。”肠胃药是有,但现在还不能拿给她吃。阮凝点了点头,想进书房去继续上课,谁想到有个佣人找了过来,“三少夫人,前厅有人找,是您父亲过来了,想见见您。”“我爸?”阮凝眼睛亮了,顿时什么毛病都没了,从沙发上起来,就往门外走。她走了两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回头看傅羡,“我过去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按照傅羡的性子,是铁定不会去的,但见到阮凝眼睛里面那种要面对傅家人时的忐忑,他改了主意,“我陪你。”阮凝绕到傅羡身后,推着她跟在佣人身后往住宅去。到了客厅,见到阮仲文的那一霎那,阮凝没忍住湿了眼眶,“爸!”她醒来后得知自己失忆时非常没有安全感,给阮仲文打了电话,结果阮仲文人在国外办事,估计是刚赶回来,身上的西装还没换。阮仲文看到阮凝心里面不好受,碍着傅家众人在,他没有流露太多的情绪,只是不停地打量着阮凝。“凝凝,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阮凝点头,“我没事了,爸。妈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阮仲文问了问她的身体,本想再问些什么,听见这话,顿时失了声。一屋子的人再没有怀疑阮凝失忆的可信度。阮仲文声音哽咽,无法开口,王琴快言快语,回答道:“小凝,你妈妈和你爸爸已经离婚了。”她说完便被旁边的傅钟林用眼神警告了一下。王琴撇嘴,小声嘟囔,“反正她迟早是要知道的。”阮凝一下子愣在那里,王琴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懂,但是却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摇摇头,笑容却十分的牵强,“怎么会啊?爸……”她抓住阮仲文的袖子,想看见阮仲文反驳王琴的话,然而阮仲文不吭声,就是在座的都没有一个人开口。相当于是默认了王琴说的话是真的。阮凝脑袋里有细碎的片段闪过,她刚要细想,便有如针扎一般疼。阮仲文在得知阮凝失忆的时候也有猜测,她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和妻子离婚受到了过多的刺激才会如此,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傅羡见她情绪不对,连忙上前,“阮凝,你没事吧?”“我的头好疼!。”阮凝痛苦得死死捏着傅羡的手,她的头好疼,疼得快要受不了了!傅羡回握她的手,“别怕。”他朝阮仲文的方向看去,说道:“能麻烦您把阮凝带到我那儿去吗?药都在那边。”阮仲文怎么会不愿意,他扶着阮凝,对傅老爷子道了声抱歉。“快带孩子去吧,好好陪陪她。”傅老爷子点头说。阮仲文和阮凝离开,傅羡在最后,他在家中的存在感一向不高,大家注意力都在阮凝身上,也就王琴给了他一个眼刀罢了。走出客厅,傅羡滚动轮椅,没顾得上右侧口袋里在疯狂震动的手机。这个手机他从不离身,能打过来的不是江浩就是庄翊。多半是阮凝的检测结果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傅羡:又是飙演技的一天装“残疾”第七天前面是阮仲文与阮凝,而口袋里的这通电话至关重要,不得不接。傅羡脑中所有的念头闪了一圈,对着阮仲文道:“你们先走,我马上过来。”阮仲文本是想问傅羡药在哪儿,回头望见他吃力摇着轮椅的样子,最终化为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