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当初没追到钱洲的自己。
想到这儿我忽然茅塞顿开,难怪她当初掐着时间想怀孕,又掐着日子选择剖腹产。
费尽心思,只为了能有一个和钱洲同月同日生的孩子。
说白了,孩子只是个满足她内心空虚的工具。
而我,是帮她制造工具的人,连工具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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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医院躺了近一周,66续续有亲朋好友来看我。
但我妈刻意没通知朱颜,对方似乎也不在意我这段时间的消失。
朱颜的父母就更不用说了,结婚八年,她带我回她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老头子,我实在寒心,一想到以后还要见到朱颜,我哪哪儿都不舒服。”
我妈头白了一大半,唉声叹气。
“那就让他们离婚吧。”我爸一锤定音。
第二天我妈就约了朱颜。
咖啡厅外,朱颜和钱洲挥手告别,这才进门。
我妈向来沉不住气,阴阳怪气几句,引得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妈,你有事就说事。”
“想离婚的话,你去法院起诉,到时候一定如你的愿。”
说完,我妈立刻提包走人。
跟着我妈回到医院,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阿姨好,我是钟大哥的朋友金珍珍。”
晶晶难得愿意和人说话,拉着金珍珍喋喋不休。
爸妈见此对她愈和颜悦色。
她拿出两张卡。
“阿姨,这是钟大哥给嫂子准备的惊喜,另一张是多出来的预算。”
我妈脸色一变,恨不得把卡掰了。
东西送到,金珍珍准备告辞,被晶晶赖上了。
于是她干脆留下,陪着晶晶,也顺道照顾我。
我妈得空和爸出去了一趟,回来拉着金珍珍问个不停。
“珍珍,我家大茗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其实这些年,我忙里偷闲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创业,混得风生水起。
只是每次想和朱颜提时,她总是漠不关心。
加上她总说不喜欢别人总提钱,一股铜臭味,我也就守口如瓶,默默往家里添置东西。
前些日子她提过想办个人画展,我熬夜做了计划书,给了八百万交给朋友去办。
当然我准备的不是普通画展,而是结合了全息投影技术,线上线下都能参与的科技画展。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都是些垃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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