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现在。”雒挽安说得很笃定。
沈世稷的喉结动了动,他咽了口唾沫,眸光从她的脸颊扫到嘴唇,似乎在询问,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
雒挽安点了点头,似乎在呼应,拉着他走进了电梯。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雒挽安的心髒跳得很快。
只是还没出电梯,沈世稷的手就牵住了她的,“你还没有给我生日礼物。”
雒挽安勾着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你想要吗?”
没有等到回答,只是房卡叮的一声,房门开啓,雒挽安几乎是被推着进了房间,随后就被抵到了门板上。
沈世稷的呼吸带着红酒微微的甘甜,像是葡萄酒初酿之后的沉醉和青涩,他的手揽着她浅粉色的裙摆纱边,卷成一个弧度,指甲刮着她的腿部肌肤,“我想。”
雒挽安循着他的味道,靠着他的身体才不至于从门板上滑下去,“想什麽?”
“想融进去,融进你的身体里。”
沈世稷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吻上去。
夜色浓重,京华夺目。
真丝的床垫很滑,雒挽安躺在上面,微凉。
“为什麽?”沈世稷呼吸急促,还是问道。
“什麽为什麽?”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雒挽安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到了裸|||露在外的胸膛。
她按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平时无法可比的急促的心跳。
“哪里都不一样,我们还没有结婚。”
“谁说结婚才可以?”
雒挽安仰头,眸光看向他,发出气音,“关灯。”
“嗯……”
沈世稷的尾音消弭在最后的音调里。
……
“我不出国了。”雒挽安和林招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