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怕夫人一个人在马车里无聊,你我成亲之后因为公事,对你多有冷待,淮安自知心中亏欠,所以想多陪陪你。&rdo;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故意牵起了甄娴玉的手。
甄娴玉:&ldo;……&rdo;
男人的手因为常年练武,掌心布满了薄茧,有些粗糙。
握住她的时候,掌心炙热的温度像烙铁一样把她包裹起来,弄得她浑身难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抽了抽,没抽动,擡眸与他的目光对视,甄娴玉问道:&ldo;你真的要陪我?&rdo;
傅淮安温柔地点了点头,甚至沖她&ldo;邪魅&rdo;一笑。
甄娴玉:&ldo;……&rdo;谢谢,有被油到。
她一头撞在傅淮安的肩膀上,把脸朝向他的身体,不再看他的表情。
傅淮安被撞得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ldo;你这是做什麽?&rdo;
甄娴玉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几分理直气壮,&ldo;你不是要陪我吗?那就陪我睡觉!&rdo;
傅淮安想到她的睡功,顿时一僵,&ldo;难得有时间陪你,我们还是说会话吧?&rdo;
甄娴玉一脸嫌弃,&ldo;那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rdo;
大概觉得他胸口硌得慌,她顺手直接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ldo;什麽东西,好硬。&rdo;
那份被他刻意複制了一份的证词和名单就那麽被她毫不在意地丢到了一旁。
傅淮安眼眸微眯,状似体贴地虚虚揽住她的肩膀,&ldo;好,既然你乏了,那我就陪你睡。&rdo;
他就不信她有那麽一份东西在,她真得能睡着。
然后……
傅淮安就全身僵硬地给甄娴玉当了两个时辰的靠枕。
(修)
甄娴玉实在是睡得太香了,完全没有身为一个细作应该必备的警惕性。
眼看这她像是打算睡到天荒地老,傅淮安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给叫醒了。
甄娴玉非常不满,&ldo;你干嘛?&rdo;
傅淮安神色很是微妙,&ldo;你睡了两个时辰了你知道吗?&rdo;
甄娴玉理直气壮地看着他,&ldo;才两个时辰而已,夫君都等不得吗?&rdo;
傅淮安被她的语气给噎住了,他垂下眸,目光落在她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的脸上。
她的眸子很大,眼底清澈,没有一丝杂念,干净得好像是一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从未被污染过一样纯净。
她每次无论说什麽还是做什麽,表情都大大方方的,完全没有一点心虚,好像无论她做什麽都理所应当。
自从成亲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他始终试探不出来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傅淮安冷静了一些,他用另外一边的手捋了捋甄娴玉的鬓角的发丝,&ldo;我倒不是等不得,只是看你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怕时间久了,你醒了的时候不舒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