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不清楚。
她尝试把时瑾换成了陈昀松,试了一秒迅速放弃。
算了,没意思。
晚饭过后,穗穗来回摆弄时瑾送给她的那个太阳小台灯。
这麽多年,太阳照常亮着。
恒星依然围绕着太阳。
她不好意思把&ldo;爱情的烦恼&rdo;说给爸妈或者哥哥听,溜去找砚枝。
砚枝:&ldo;我们谢穗安不是一直说,我谢穗安的人生里就没有不行,怎麽也开始犹豫不决,思前想后了?&rdo;
穗安答不上来。
在纠结了三天过后,穗安实在不想被那种奇怪的情绪影响,决定出击。
不碍事,顶多以后尴尬一段时间,没什麽大不了。
八月二十日,七夕结束的第十天,街上的情侣氛围完全消散。
新闻上说,今晚j市会有一场百年来最大的流星雨。
那晚,时瑾约她在天台上看流星。
就他们两个。
穗穗照常抱了一堆薯片饼干,坐在竹席上昂头等待。
&ldo;几点?&rdo;
时瑾:&ldo;九点。&rdo;
&ldo;还有十五分钟,快了快了。&rdo;穗穗吃着桔子思考待会的话术,蓦地,眼前多了一张淡黄色的信封。
&ldo;这是什麽?&rdo;
穗穗接过。
时瑾:&ldo;在流星雨来临之际许愿能得偿所愿,但我想,我的心愿,只有你能决定。&rdo;
穗穗愣住,低头。
淡黄色信纸上写的是:我很喜欢你。
下一行,有两个选项。
a:继续做太阳。
b:降下对他的一场流星雨。
那晚,谢穗安和时瑾没有等到天上的流星雨,时瑾等到了一场独属于他的。
后来,穗安有问:&ldo;为什麽要把a选项放在第一个。&rdo;